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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東寧?」待聽到這個名字,周金鱗整個僵化,張著嘴,表情驚駭怔在那裡,好一會才大喘氣,緩和下來。「他不是一直在國外?你們遇上了?」
周晚先是搖搖頭,隨後又點頭。原本一直在國外的人,突然遇上了。
周金鱗看到周晚點頭,渾身力氣抽乾,有氣無力的癱坐在椅子上,瞬間蒼老許多,一想到五年前那些事,顧東寧這三個字,就像病毒,洪水,猛獸一樣讓人顫慄,是唯恐避之不及的名字。
「我我去求求他,你不能坐牢啊」周金鱗看著周晚羸弱蒼白的臉,眉頭擰著哀嘆一聲。
周晚搖搖頭,「不要,不要去求他,坐牢就坐牢,判幾年我坐幾年我全認。不能再和他牽扯上」
「坐牢你人生就毀了」周金鱗眼圈發紅,氣的手指發抖。
哭笑一聲,咧開嘴角,「遇上他開始,就已經毀了。如果坐牢能擺脫他,我情願坐牢,五年,十年我都願意。」周晚的脾氣固執起來,周金鱗在苦勸也沒用,邁著沉重的步子一出來,楊琴立馬走過來,先是看了老週一眼,抿抿嘴小聲問,「晚晚,她怎麼樣了。」
周金鱗站定,撥出一口氣,什麼話也不想說,搖頭擺擺手,「先去醫院看看。」
楊琴皺眉,「現在去合適嗎?人家正在氣頭上,都是嬌貴養大的孩子,被人打折手臂躺醫院,恨不能一口生吃了我們。我們現在過去——-」豈不是正好落人心火上。小聲嘟囔著,不太情願去。心裡忍不住咒罵周晚是個惹事精,再有什麼,教訓教訓兩下就行了,做什麼把人家打成這樣。
周金鱗鎖緊眉頭,「你自己先回家,我自己過去。」
「那怎麼行,要我說,先緩緩兩天。我去找找林家,要是有關係能中間調和也比你現在隻身過去強啊。」楊琴不願意周金鱗一個人過去,萬一在被人打了,這麼大歲數越想越氣,都是周晚惹出的禍事。
「那你回家找找關係,我先過去看看情況。」周金鱗做人是這樣,決定的事情,一門心思做到底,別人怎麼勸都沒用。
龍泉山莊昨天上了淮市新聞,本該就主辦人慶祝宴會大寫特寫,結果媒體商量好似的,全把打架鬥毆,三男一女共鎖一室當爆發點。不愧是多年寫媒體文章的,筆力犀利,話中引話,引著人不得不往某方便深想。是藏汙納垢?還是酒後失德,是宴會背後的助興節目?還是人性道德的喪失?
不管怎麼著,主辦人這個宴會辦的不僅沒成功,還惹來一身腥,甚至有關新聞上更是含沙射影說這次慶祝宴會,專案背後有水分。不管是有影子,還是沒影子的事,上了新聞寫出來,真真假假總能糊弄一些不明是非的人。
主辦人拿到手的專案,是顧總寧一開始看上的,結果半途被截胡,他不介意背後推波助瀾一下,最後這專案到底落在誰手上,現在看還得兩說呢。
顧東寧雙腿交疊,休閒的靠著椅背,一手放在桌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桌面。眉頭舒展著,像是在沉思,又像是想到開心的事情,嘴角莫名的往上揚了揚。
正在出神,手機嗡嗡振動起來,看到來電名稱開頭,眉頭微微一皺。接起電話,「喂,幹什麼用這個號打來,你那邊講話不方便?」老大身份特殊,光手機就分好幾部。對外,對內,私人,還有不常用小號。
「東邊那個專案,你想要?」顧北章聲音低沉,不像平時和煦的樣子。
顧東寧想了想,漫不經心的道:「有點興趣而已。」只不過他看上東西,剛起點心思,結果被人截胡,截胡就算了,還不知收斂,耀武揚威的跑到他跟前下邀請帖,讓他參加慶祝宴會?
嘴角譏諷的笑出聲,「沒多大點事,我自己能搞定。」顧東寧想不通老大因為這麼點事專門打電話問他。
「我想說是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