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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脆生生答。

蘇九歸感覺匕首有些沉重，他突然想起了之前問馬車夫，天水河鬧河妖是男的還是女的。

馬車夫很篤定，說是女的，一定是女的。

蘇九歸在夢中做了一場夢，把自己拉入險境，但也實實在在接觸到靨蛇最深處的東西。

他成功了，這裡是靨蛇的過去。

在徹底進入天水河之前，蛇女擁有自己的身體，她給外頭的人治病，覺得自己是個醫女。

蘇九歸相信她之前真的是給人治病的，發生了什麼讓她後來成為了天水河的夢靨，後來她為什麼會殺那麼多人?

跟屠城日有關嗎?可是她現在看上去只像一個不諳世事的少女。

蛇女說到這兒有些嘴幹，她一直忍不住在舔自己的嘴唇，蘇九歸看出她的異樣，問：&ldo;你口渴?&rdo;

蛇女搖了搖頭，她捏緊了衣袖，眼巴巴看著蘇九歸，小心翼翼道：&ldo;我好餓。&rdo;

餓?妖怪餓了其實很難受，他們難以控制自己的渴望。

大門被鎖了，遠處是人在廝殺和尖叫的聲音，如果蘇九歸強行離去，可能會遇到外面的殺手和魔族。

龍潭虎穴，本來這個夢裡就沒有哪裡是安全的。

&ldo;對不起，&rdo;蛇女在向蘇九歸道歉，她露出一個很愧疚的表情，&ldo;以前姐姐會帶吃的回來，她太久沒有回來了，我好餓。&rdo;

她彷彿一直在偽裝自己，到現在才終於穩不住，冰冷的鱗片從脖子上攀爬出來，一直覆蓋到她的左臉頰。

她張開嘴，露出兩顆尖利的牙齒，蛇信子快速掃過嘴唇，她真的餓得要命，忍到現在是極限了。

&ldo;我能喝你的血嗎?&rdo;她很有禮貌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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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回答下大家的問題哦，徒弟一共有三個人格，評論區的家人們給他們賜名小白，大白還有大黑。(我彷彿在寫啥萌寵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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