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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夜也不例外。
他雖然喝得不多,但就是容易酒精上頭的體質,關鍵還愛喝,被周群一勸酒,停都停不下來。
感受到蕭程略帶擔憂的目光,祁夜靠在三樓到四樓的扶手上,就是笑。
「蕭教授。」祁夜喊了聲,卻沒說下去,像是鬧著玩兒,不知為何,就是樂呵得不行。
其實蕭程今天也喝了不少。
雖然聚餐的時候不怎麼說話,但是喝酒和健談並不需要同時具有,有時候悶聲兒喝酒就成。
見著祁夜搖晃上樓的樣子,蕭程蹙起眉,正想伸手想扶一把,卻被祁夜一下抓住了手臂。
常年的健身讓蕭程的小臂肌肉壯實而又線條優美,祁夜感受著指尖傳來的面板溫度,這才稍稍清醒了點。
隔了幾秒後,祁夜又喊了聲「蕭教授」。
這一次帶了點輕飄飄的南方鼻音,像是軟糯的撒嬌,喊完後依舊不幹別的,就是傻笑。
「別動,當心摔了。」蕭程抓緊了祁夜,他的聲音很低,沉沉的,像提琴在耳側的低語,弄得耳根癢癢的。
「沒事,我酒量好著呢。」祁夜的右手還拿著空酒瓶,朝著蕭程晃了晃,「還能繼續喝。」
「沒人說你不能喝。」蕭程的語氣低沉柔和,像是哄貪酒的小孩兒那樣,除此以外,好像還帶了一點其他的什麼。
感到耳邊撲著的溫熱吐息,祁夜依舊在笑。
隔了幾秒,他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於是他微微側頭,卻一下對上那雙在細邊鏡框後的眸子。
一觸即燃。
就像是有個火苗,從這一刻開始,或者說從他們面板的觸碰的那刻開始,慢慢地在祁夜體內蓄力,升溫,蔓延,最終徹底燃了起來。
還真是奇怪,明明四周都開著窗,但空氣的溫度卻不減,甚至愈來愈烈,像是夏日潮漲時的晚風。
老實說,是真熱,還暈。
連最後一絲思考的地兒都沒了。
祁夜最後不知道是怎麼回的房,模糊的印象裡,似乎被蕭程扶著進了房間。等他完全清醒,窗外已是陽光燦爛,正吹著風從飄窗那兒進來,是與冷冽並存的、該有的冬日暖意。
暗了手機屏後,祁夜又躺回床上,盯著桌上的吉他和鐵架子發呆。
——下午一點半。
說實話,這種不規定時間和遊玩的假期就很爽。
因為沒人管著一定要去什麼地方,或者玩什麼,全部自己決定,的確是祁夜眼裡最神仙的度假方式。
帶著宿醉,祁夜糾結了會兒,最終下了樓。
屋子裡靜悄悄的,一點聲兒都沒有。
繞過樓梯角落堆滿的易拉罐和塑膠袋,祁夜眯著眼到了一樓的客廳,這才模糊見著一個人影在廚房裡忙活。
「怎麼不多睡一會兒?」蕭程穿了件簡單的米白色薄毛衣,圍著深色圍裙,抬頭就看到了祁夜。
「睡多了容易頭疼。」祁夜跨過最後幾節樓梯,聞到了一陣飯菜的香味,「蕭教授,你在做菜?」
「都沒吃飯,所以簡單做了點,吃完下午可以去公園逛逛。」蕭程說。
祁夜看了眼桌上,的確是簡簡單單的菜式。
一盤子綠油油的炒素菜,還有燜好的鴿子湯,熱騰騰的白粥和單面荷包蛋。
除此以外,幾碟子小菜已經十分精緻地放在桌上。
這廚藝,果真比他精湛很多。
也不知道當時蕭程是怎麼吃下他做的那些便當,這差距也太大了。
「還有一個冷盤。」蕭程掰了解酒藥給祁夜後,又回到開放式廚房,利索乾淨地切起黃瓜和蒜末。
而祁夜坐在不遠處的桌子後,撐著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