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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感動,忙叩頭回道:“娘娘不必擔心,只是吸入少量的‘妒紅顏’是沒有影響的。”
“那就好,千萬不要冒險。”程羽彤始終不會有宮裡主子視人命如草芥的性子,既然將案子給她審,那就儘量把傷亡降到最低點吧。淑妃已經死得夠慘的了,她不希望有人白白為這事賠上性命。
淑妃握緊的拳頭的確是個問題!死者為大,總不能硬來啊。可是她敢肯定那手中定有蹊蹺。不過她並不打算立即就解決,誰知道淑妃究竟抓著的是什麼!萬一在眾目睽睽之下手掌攤開,露出來的是什麼令人難堪或者有損當權者利益的物事,那就更糟糕了。
很多時候,赤裸裸的真相比穿著衣服的謊言更讓人難以接受。
院使很快就把檢查的結果呈到了程羽彤的手上,淑妃的好幾件褻衣上都有一股淡淡的香氣,聞起來非蘭非麝,並不屬於宮裡女眷常用的那幾種薰香。
“娘娘,只因臣等並無意一人聞過‘妒紅顏’的氣味,是以只能判斷這並非是尋常香氣,卻也不能說就一定是‘妒紅顏’。”
程羽彤點頭道:“朱大人做事十分謹慎妥當,”她低頭想了想又道:“鐵公公,你去宮中採辦處,將歷年裡宮中使用薰香的記錄找來,先要確定她都用過哪些種類,若這個味道果然是從未見過的,那麼她宮中的奴才們可就要再細細的查問一次了。”
鐵公公見程羽彤雖然年輕,處事接物上卻是條理分明,思路清晰,心中已是十分的佩服。她為人隨和親切,不拿主子的款兒,這一點也是後宮裡極其罕見的。這會兒聽她吩咐,忙大聲應承。
程羽彤道:“朱大人,不知道有沒有可能聯絡上你的師弟?若能得他親自來鑑定一下,那就最好了。”
“臣即修書一封,邀臣師弟進京。”
程羽彤見一時半會也沒有什麼新的進展,細細的囑咐了要嚴加看守淑妃的宮人,又大大勉勵了太醫院和掌刑司,這才疲倦的回到自己的景仁宮。
她尋了個由頭支開冰雁,開啟在‘洗心閣’裡的嬤嬤遞給她的紙條。上面寥寥數語:“時機大好,切莫錯過。”竟是莊後手筆!
程羽彤看完即將那紙條揉碎,她很明白莊皇后的意思,心中暗暗吃驚。看來莊皇后在早晨審訊之前就已經知曉那毒是出自苗疆滇國的“妒紅顏”了,太醫院的那個莊太醫自然會跟她通訊息,所以她才會希望將這把火直接引上禮親王府。說實話,她也覺得這事兒韓雷有很大的嫌疑,畢竟只有他才與滇國有密切來往。只是當晚他應該在皇陵,不可能回宮的。程羽彤隱約感覺淑妃是認識這個兇手的,只是她到死也沒有想到是這人害了她!
又翻看對淑妃宮人的審訊記錄,想從其中找出點蛛絲馬跡來。這還沒來得及喘氣兒,韓君澈已經聖駕光臨了。兩人一邊用午膳,一邊聽程羽彤講述案子的進展。
“淑妃的葬儀在七日後舉行,”韓君澈聲音有些沉重,“可憐她跟了朕一場,誒……”
“皇上,您說這事兒會不會跟二殿下有關係?”程羽彤試探的問。
“雷兒……”韓君澈眯起眼睛,“他的確有機會搞到這‘妒紅顏’,但這是不可能得到證明的。”
程羽彤沉默了半響,韓雷雖然人在西郊皇陵,然而到處都有他的眼線,只怕早已得知此事。莊皇后能知曉那毒藥是“妒紅顏”,韓雷自然也會知道。可如若當真是韓雷做的,他必定已經想好對策。何況又怎麼可能僅僅憑藉一味“妒紅顏”就去給身為皇子惡韓雷定罪!莊皇后希望趁機打擊韓雷,卻是操之過急了。
“皇上,昨晚淑妃在殿外逛了一會兒,回來後據說臉色不好,您可曾留意到她當時的神情?”
韓君澈眼中精光閃爍,“朕昨晚應接不暇,哪裡還顧得上看她。直到他們報上淑妃死訊,這才酒醒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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