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六十五章:長安 落陽如血(第2/7 頁)
薄殼包裹著,種子受真氣影響,會像蟬一樣鼓譟鳴響,它透過這種方式在地上滾動,在尋到水源之後紮根。”
林守溪點點頭。
世上奇珍異物太多,他並未將它放在心上。
豔陽高掛。
林守溪全速趕路兩個時辰,真氣消耗,疲憊不堪,失了修為的宮語趴在他的背上,這一路顛簸下來,她哪怕有所緩衝,也感到了陣陣暈眩,許多次石林縱躍之時,她抱著林守溪脖頸的手都難以環穩,險些直接從他背上滑下。
為了安全起見,中午休憩之時,林守溪想了個點子。
宮語正在吃乾糧,吃過乾糧飲過水後,她坐在一方岩石上舒展身子,仙子褪了鞋,冰絲薄襪包裹的玉足伸得筆直,她很瘦,可大腿與嬌軀又透著微微的腴感,曲線優雅,魅惑迷人。
她展平了手掌,遮著陽光,正休息著,餘光一瞥,見林守溪走了過來,手中提著一捆當時購置的長繩。繩子是紅色的,纖細而柔韌。
“你……你要幹嘛?”宮語生出了不好的預感。
正在湖泊中洗澡的行雨也探出腦袋,看向了岸邊,她也驚呆了,捂著嘴巴,心想外面世界的師徒都這般開放的嘛……
只見林守溪制住了宮語,將那副婀娜動人的身軀壓下,紅色的繩索往她身上一繞,穿過腰肢,胸脯,腋下,如綁粽子一般將宮語嫻熟地捆了起來,本就傲人的身段更顯挺拔。
“你做什麼?”宮語厲聲質問。
“還要趕路,這樣安全些。”
林守溪冠冕堂皇地說,他將紅繩另一端綁在了自己身上,就像是背嬰兒一樣揹著宮語,宮語雙臂從他的脖頸兩側環過之後,再由紅繩繫緊,防止脫力滑落。
這樣安全是安全了,但宮語咬著唇,一臉幽怨,顯然極為不滿。
“你為何這麼熟練?”宮語冷冷地問。
“唯手熟爾。”林守溪隨口回答。
宮語美眸一睜,似明白了什麼,“你與楚映嬋……唔……”
林守溪想起了她一路上的尋釁挑逗,便取了塊絹帕,揉了揉,直接順著豔麗紅唇塞入宮語的口中,一勞永逸。宮語唔唔地叫了兩聲,渾身被制,掙脫不得,只能用嚴厲的目光去瞪林守溪,示意他解開,無奈這少年欺師滅祖膽大包天,根本不予理會。
“師祖別胡鬧了,放心,到了道門我自會替你解開,不會讓其餘人見到,折了師祖的顏面。”林守溪鄭重其事地承諾。
宮語不悅,又掙扎了一會兒,林守溪動身之時,她身子不穩,又不得不用那緊緻修長的腿屈辱地夾緊林守溪的腰肢。
沒有了師祖大人喋喋不休的譏嘲,之後的路途,林守溪全神貫注,速度更快,矯健如飛。
宮語見他一心奔赴道門的專注模樣,心中微動,也不再掙扎,她輕輕靠在他的頸肩之間,閉上了眼。
“說來也怪,剛剛我在水邊打坐冥想,那狐狸精的影子竟是半點沒見到。”行雨忽然說。
“招式會用老的,司暮雪也不是傻子,有了臨崖看海被你偷襲的前車之鑑後,又怎麼會繼續在水邊傻站著。”林守溪隨口回答。
“是嘛……”行雨撓了撓鱗片,道:“你們人類可真狡猾啊。”
林守溪嗯了一聲,腦子裡卻詭異地閃過一幕畫面天窿山的乾屍鎮裡,一座詭異的石獅之後,野狐狸探出腦袋,幽幽地盯著他們。
“東海之畔,你和司暮雪打了一架,她有沒有問你什麼?”林守溪疾聲問。
“問我什麼?”行雨想了想,說:“還能問什麼啊,無非是問我的來歷,姓名還有被誰指使的。”
“你都回答了?”
“來歷和姓名是我隨口編的,但我說是你和她指使的……反正你們早就結下了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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