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頁(第1/2 頁)
&ldo;你是緬甸人,為什麼要來曼谷?&rdo;
&ldo;我是做珠寶生意,來曼谷跟香港的一位商人談判合作。&rdo;溫西先生心有餘悸的解釋說,&ldo;我住在國際大酒店的客房裡,跟朋友們喝過酒後,就準備睡覺。誰知道,奇怪的事情就發生了。&rdo;
我安慰他說:&ldo;你喝過符水後,暫時沒有事。你就安心休息。&rdo;
在臨走前,我給他個護身符配帶在脖子上,讓他安心養傷。
次日早上,我又接到溫西打來電話,詢問我住在哪裡,想親自過來拜訪。我把酒店的地址告訴他後,他就帶著助理阿曼和果昂過來找我。
溫西的傷勢不太嚴重,能勉強走動。但是他的病狀,不是一般的醫學問題,更多是涉及到南洋的降頭。這是一種邪門邪術,在東南亞一帶相當的流行,跟國內的巫術有些同工異曲。
我告訴他,是中了一種蟲盅需要做法事把體內的所有盅毒都逼出來,才能治好他的身體。否則別人一旦唸咒或是驅打毒蟲,就會讓他的肚子發疼。
溫西害怕的懇求我替他治療,央示說:&ldo;師父,求求你救我。&rdo;
其時這種邪術並不高明,有道法的一般道士就能破解,並且在化解後,會讓對方陷入巨大的反噬中,算是得不償失的害人方法。
我想替他擺個祭壇,做個法事把體內的毒盅全都清理掉。但是沒有地方,不可能在酒店的客房裡擺祭壇。萬一被人打擾就不太靈驗。
在經不起溫西先生的哀求後,我決定跟他去緬甸的仰光走一趟。他家住在仰光市裡,哥哥和叔叔都在其它省邦做官員,家裡是經營珠寶玉石,在仰光算是富有家族。
我把護照拿給阿曼後,他就火速搭車去大使館,半個小時就拿到簽證。從這個舉動來看,我發現溫西跟政府官員的交情不淺,相必在仰光是個有頭有臉的人。
我跟隨他們搭坐中午的航班,很快降落在首都仰光國際機場。在走出檢查通道後,就看到溫西的家人派遣一輛豪華的奧迪車來接送。
溫西的家在城中的一幢豪華的別墅,都像似木塔結構,帶著尖角的傾斜房子,算是南洋一帶的風格。別墅裡擁有長滿棕樹和花草的花園,有長勢漂亮的蓮花池,五幢風格精緻的緬式斜頂大理石屋子連線在一起,門口和走廊上站滿家裡的人和成群的傭人。
國內幾乎看不到傭人僕人的說法,頂多是保姆或是清潔工。但是緬甸跟泰國一樣,保留著濃厚的封建習俗,富人習慣把到家裡人幫幹活的窮人叫做僕人,像似私有財產一般。
可能是溫西跟家裡人提前打招呼,說我是懂法術的師父,就親自到門口來迎接,恭敬的遞上茶水,讓我有些不知所措。
在一場熱烈喜慶的午餐後,我跟溫西說起備上祭壇的事,就去休息了。
傍晚時分,溫西的家人已經在後花園的院子裡,擺上一個供奉佛像,四周懸掛著諸方神像,壇上香火繚繞,放著許多供口。這種祭壇跟國內有幾分相似,卻又略顯不同。
我用一個白蘿蔔來雕刻成為人的形象,再把溫西的照片放在旁邊,然後放到盤子裡,再加清水。水盤裡放著一支從池塘裡摘來的蓮葉,就擺放在溫西的身旁。右側生起一大堆的火把,新增木材後燃起熊熊大火。
我又吩咐傭人們,準備一盞蓋上防風玻璃的油燈,點燃後就放在祭壇的左側。
此時,溫西的肚子隱約發痛,像千萬根尖針扎一樣,嚇得溫西的爸媽,哥哥嫂子姐姐們,包括親近的僕人們,差不多有十五六人之多,圍在地毯上驚慌不安的看著溫西。
溫西先生才二十八歲零兩個月,在仰光大學畢業後,曾過到雲南昆明學習漢語,隨後又前往英國短暫的留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