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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之鐸見佟柏曼在門口發呆,說道,「佟先生,好久不見。」
佟柏曼這次回過神來,「是啊,確實好久不見。請問一下,這是怎麼了?」
方之鐸道,「有人給他們下藥了,還把兩個人困在同一個房間裡,也不知道安的什麼心。要是讓我逮到他,一定要他好看。佟先生,既然你回家了,我就帶我家徐陽走了。我會留些保鏢給你,等祁慕欒身體恢復了,你們自己家的事,自己慢慢解決。」
「多謝了,慢走。」
佟柏曼把方之鐸和徐陽送到了門口,徐陽被方之鐸託著屁股抱在懷裡,下巴擱在方之鐸肩上,臨關門時還睜開眼看了佟柏曼一眼。
四目相對,無聲的溝通,佟柏曼看懂了徐陽的意思。他在說:非常抱歉。
佟柏曼對徐陽微微一笑,揮手告別。
雖然不知道在你身上發生了什麼,但是沒關係,我原諒你了。
佟柏曼把在一樓門口留了四個保鏢,其餘的都留在院子裡和大門外巡邏警戒。
「怎麼去那麼久?」祁慕欒恢復了些許力氣,自己爬起來靠坐在床頭。
「他們都走了,我去送送。」佟柏曼摸了摸祁慕欒的臉,「有些熱,我給你拿水。」
「別去。」祁慕欒抓住了佟柏曼的手,「坐過來,陪我待一會兒。」
「好,陪你坐會兒。」佟柏曼上了床,坐在祁慕欒身邊,「怎麼了?今天這麼粘人?」
祁慕欒摟著佟柏曼的脖子,親了親對方軟軟的嘴唇,而後用頭拱了拱佟柏曼的脖子,「不舒服。」
「哪裡不舒服?要不我帶你去醫院吧。」佟柏曼道。
祁慕欒不滿的在佟柏曼鎖骨上咬了一口,抓著佟柏曼的手向下探去,「這裡不舒服,你幫幫我。」
佟柏曼其實已經從方之鐸那知道了祁慕欒被人下藥了,雖然有心幫他解脫,但一想到祁慕欒之前祁慕欒抱著徐陽親吻的模樣,他心裡就彆扭。
他們這個年紀的人按理說不還有什麼處男情節,祁慕欒和朝旭好上那陣佟柏曼也沒吃醋過。但徐陽不一樣,祁慕欒的心裡始終給徐陽留有一席之地。這才是佟柏曼最不能接受的,無法釋懷的白月光,最為致命。
「乖,忍忍就好了。」佟柏曼收回了手,殘忍的拒絕了。
祁慕欒怕佟柏曼會走,用力抓著他的衣服,惡狠狠的說道,「好,這可是你逼我的…」
佟柏曼被祁慕欒看的頭皮發麻,該不會因為這麼點小事要殺了他吧?不至於,不至於。
「你你什麼意思?」佟柏曼道。
祁慕欒道,「我…我讓你做。」
「什麼?」佟柏曼眨了眨眼,不會吧,難道幻聽了?「你再說一次?」
祁慕欒瞪了他一眼,鬆開佟柏曼向後一躺,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別囉嗦,你到底要不要?」
「要!」佟柏曼沒出息的撲了上去。
……
佟柏曼這輩子最高光的時刻莫過於昨晚,他竟然上了祁慕欒,他拿走了祁慕欒的處菊!只是這件事無法宣之於口,不能讓更多人體會他激動的心情,有點可惜。
佟柏曼技術還不錯,沒讓祁慕欒難受,反而一整晚都很享受。只不過第二天一早醒來後才後知後覺花心劇痛。
「混蛋,殺了你…」祁慕欒趴在床上咬牙切齒道。
佟柏曼覺得自己冤枉死了,「你也太不講理了,昨晚那什麼…你是自願的,又不是我強迫你的…」
「我知道我是自願的,那我也要殺了你!」祁慕欒一拍枕頭,「不行,這件事不能被別人知道。」
「搞了半天你是要過河拆橋?昨晚那麼享受,現在又覺得丟臉了?我不說出去還不行嗎?」佟柏曼氣的直跳腳,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