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定罪(第2/4 頁)
做活兒,等同於他們一家都和蘇家和傅雪榕綁在一塊兒,她們不怕她會背叛,便將她留了下來。
事實也確實如此,誰能知道,多年後,當年的啞巴廢物竟不知何時攀附上的京中最大的權貴,賢王。
那日,傅雪榕主動提出要把江信的奶孃接回來照顧他絕不是一時興起。
徐氏是她的人,卻深得江信的信任,她是看著江信的日子越過越好了,甚至連啞疾都在慢慢恢復,擔心江信終有一天會危及到她兒子的地位,這才主動將人調回到江信的身邊。
只為了有一天能夠故技重施,在江信最鬆懈的時候,讓他最親近的乳母送上致命一擊,重新變回那個惹人嫌惡的啞巴,甚至是傻子。
左向陽手裡的驚堂木一向,看向傅雪榕的眼神冰冷又犀利,語氣嚴肅地道:“傅雪榕,你加害家中嫡長子一次不成,如今在嫡長子長大之際,還想舊事重演,暗中謀劃讓徐氏繼續加害江信,讓江信變成徹底的啞巴。
此事徐氏已經徹底招供,你認是不認?”
傅雪榕冷笑一聲,到了現在還在嘴硬:“我不過是讓徐氏把他關在家裡,不讓他見人,不讓他吵著別人,是他江信自己脆弱不堪,心生陰影,不敢開口說話,與我何干?
,!
至於讓徐氏加害江信,不過是這賤婢的片面之詞,我可什麼都沒做,江信也好好兒的,憑什麼什麼髒水都往我身上潑?!”
“簡直冥頑不化!”左向陽一拍驚堂木,陰沉著臉呵斥。
傅雪榕笑得更癲狂了,若非被打斷了腿,她這會兒估計都要站起來吵著左向陽開噴了,即使如此她的氣勢卻是半點兒不減,一臉囂張地道:“至於說我與江正初私通,那便更好笑了。
我一個女流之輩,本就是借住蘇家,平日裡人微言輕,深居簡出,連蘇家的男子都甚少見過,更何況是江大人?
分明是蘇家包藏禍心,想要利用我來籠絡江正初,設局讓我失了清白,只好委身於江大人,我何錯之有?!”
“你!你!”當年之事蘇家同樣牽涉其中,完全知情並且作為幫兇的蘇家兩老自然也被抓了過來,這會兒聽到傅雪榕甩鍋,頓時就氣得捂住胸口,顫顫巍巍地指著她怒道:
“當初明明是你,是你說正初一表人才,年少有成,傾慕正初,我才想辦法給你們製造機會,你這個毒婦,你信口雌黃,你不要臉!”
蘇家老夫人也不是個省油的燈,當即便跪下來哭嚎著道:“大人!老身冤枉吶!這傅雪榕與江大人私通一事,老身和老爺是真的不知情啊!
只是,後來,傅雪榕有了身孕,老身擔心事情一旦敗露,那蘇家的聲譽就完了,家中幾個還未嫁娶的子女也不可能再有好的親事了,這才在傅雪榕的威逼利誘之下妥協,幫她隱瞞此事。
後來,後來她讓徐氏做的事,也是她先斬後奏,她還威脅老身,她威脅老身若是不幫她善後,一旦東窗事發就拉整個蘇家下水!
老身也是沒辦法啊!這徐氏是我蘇家的下人,若是我不幫著傅雪榕收尾,等事情敗露,誰會相信我是無辜的呢?我也是被逼的啊!求大人明察!求求大人!”
蘇老夫人已是六十幾歲的高齡,這樣一個老人家跪在公堂之上,磕得頭破血流,看上去實在是有些悽慘。
不過很可惜,今日她面對的主審官是冷血無情的鐵面判官,這位左大人的斷案原則便是,看證據說話,從不會被任何感性的情緒所影響。
所以,蘇家二老這試圖賣慘的行為,終究是不能奏效了。
蘇家二老和傅雪榕這會兒狗咬狗鬥得厲害,不過左向陽都已經調查清楚,只能說這一家子都是一丘之貉。
傅雪榕想借蘇家高嫁,蘇家同樣想借傅雪榕籠絡住江正初的心,雙方不過是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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