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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白琳一連串的問題,夏侯鈺只用了六個字來回答:“很好,喜歡,支援。”
“太好了,你太棒了,我愛死你了——”白琳高興的跑過去在夏侯鈺的臉上親了一下,然後就在膳食閣裡手舞足蹈了起來。這可是她署名策劃的第二曲舞蹈,她太有成就感了;越來越覺得在這裡她找到了自己存在的價值了。
果真是愛死你了嘛
夏侯鈺伸手擦去臉頰上白琳留下的口水,剛才她說什麼來著:愛死你了,這又是她說出來的一句奇怪的新句子。見她如此高興,夏侯鈺也跟著開心了起來,要說快樂其實很簡單,只是看你懂不懂得去發現。懂得滿足的人也就最快樂。
如果夏侯鈺當初一直鑽在牛角尖裡不肯跟她冰釋前嫌,依舊對她抱著貶斥的態度冷眼相對,興許,他根本就不會發現白琳跟方百花的不同之處;當然,他也不會發現白琳的特別之處。
這更讓夏侯鈺覺得,一切事情都是早就註定好的。
上天是公平的,這次也是一樣。太子扼殺了他少年時的夢,那夢裡的人就是方百花;可是現在,上天又賜給了他一個完全不同的方百花,這個方百花,她很特別,不,該說是很精闢,猶如先知們精編的文史;她耀眼,猶如稀有的南海明珠。也許,還不止如此。
夏侯鈺輕輕的走近手舞足蹈的白琳,輕輕的將她攬進了懷中,“讓我該跟你說些什麼好呢?看著你這麼開心,我比你還要開心,我的心情此刻無法形容——”
忽然被夏侯鈺抱入懷中白琳才停止了舞動;接著就是他溫柔,貼心的話;他想說什麼?感動?感謝?還是感激?就在白琳猜測夏侯鈺心思的時候,夏侯鈺的唇就貼上了她的唇,這是繼那次酒醉以後的第一次接觸——
這個漫長又讓她窒息的吻啊,快要淪陷的時候,她想起了被夏侯楓騙去的那個吻;也許,他們是不一樣的,這些日子的相處她更加發現他們完全是不一樣的兩個男人。
“百花——”
不知哪來的力氣,她就推開了夏侯鈺,她剛才聽見他忘情的叫百花;他叫的是方百花的名字。看著一臉驚詫摸樣的夏侯鈺,白琳尷尬又心痛。尤其是當一個男人抱著你卻在想著別的女人的時候。白琳在心中說‘她不是方百花,她是白琳。’這句話卻無法說給夏侯鈺聽,她不想讓倆個人都尷尬。
她記得以前告訴過他,她叫白琳的,想不到他的記性如此差。
他叫百花她為什麼心痛
那句話怎麼說來者,男人最難忘記的就是自己美好的初戀情人。白琳覺得她再一次懂了這句話的含義。
“不早了我很累先回去睡覺了。”
又是一口氣說完這句話就溜之大吉了;看著白琳消失在漆黑夜色裡的身影,夏侯鈺輕啟紅唇叫了一聲‘白琳。’剛才是他魯莽了。雖然有夫妻的名分,雖然上次跟她親密的接觸過,可那些都是意外中的意外,如今,兩個人之間怎麼忽然都有些客氣了起來?
那種來自心底深處,隱隱的、蠢蠢欲動的感覺,那種呼之欲出的情絲是對誰?明明就是同一個人,卻前後翻天覆地的轉變,讓他如何想?又該將她當做誰?
砰——
關上房門靠在門扉上,白琳才舒緩了一口氣;是自己聽錯了嗎?沒有,他明明就在叫百花。
她為什麼要生氣?她本來就是方百花,她擁有方百花的身體,擁有她的名字,擁有她的王爺老公,她不是方百花又是誰?
撫摸著那絕色容顏,白琳迷茫了,她是方百花那白琳呢?她又是誰?方百花是個如此下賤的女人,她的靈魂為什麼會入住在她的軀體裡面,而且,她還愛上了她的老公?而且,她還在跟一個死去的人爭風吃醋。
這種事情,簡直比蒲松齡寫的聊齋還荒誕,說出去別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