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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個人留在子涵宮裡,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有照顧好你,不怨你,你快別哭了,怨我——,你打我吧——”
白琳抓住了夏侯鈺打自己耳光的手搖頭,哭的更厲害了。那委屈她要怎麼跟她說,難道說她被人姦汙了嗎?他能否受得了?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不要在哭了,你哭泣的時候花兒都憔悴了,月兒都不見了,鳥兒也不鳴了——,你哭泣的時候,我的心都要碎了——”
聽著他不成理論的安慰她哭得更厲害了;花兒憔悴是因為快要入夏了,花兒當然凋謝了;月兒不見了,是因為這是月初,當然看不見圓月了;鳥兒不鳴,是因為這是深夜,只有早晨鳥兒才會鳴叫;那最後一句,他的心都要碎了,也許才是他想說的重點。她趴在他的肩上,傷心的哭著,淚水順著臉頰滑落下來,沾溼了他的衣領,嗅著他身上的淡香,她更覺得自己沒有顏面在熬下去。
“快到子時了,今天就快要結束了;忘記今天的不開心,好嗎?如果你受了什麼委屈,讓你心中不開心了,過了子時你就忘記吧,忘記今天,忘記今天發生的不快樂;我夏侯鈺發誓,以後絕不在讓你受半點委屈。”夏侯鈺舉手對著星辰起誓。
“對不起,夏侯鈺;對不起,夏侯鈺,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有保護好自己,才會讓別人有機可趁——”
那恨刻骨銘心
“不,是我沒有保護好你;我是你許定的夫君,是皇太后賜婚的;所以,我該倍加珍愛你才是,我錯了,白琳,原諒我吧,將你所有的委屈,悔恨都追加在我身上,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夏侯鈺儘自己最大的努力來勸慰白琳,縱然如此他還是不知道她發生了什麼事情;但看她哭得如此傷心,料想此事一定不簡單。他不再追問她;但讓她受委屈的那些人他一定不會放過。他一定要查出來她今日是被誰欺負了。那些欺負她的人,他一定不會罷手的。
馬車飛馳在蒼茫夜色下,夏侯鈺用袍子裹住白琳,緊緊的抱在懷中,她就連在睡夢中都在哭泣;不管她是白琳還是方百花,她都是自己的女人,後半生唯一的女人,她的女人怎麼可以被人欺負,依她的個效能讓她直哭說不出委屈的委屈,那一定是難以啟齒的羞辱。
能給她天大羞辱的出了皇太后還會是誰?且不管她受了何等委屈,這個仇,他先記下了。
夏侯鈺見她睡得安穩就沒叫醒她,而是抱她進了房間,將她放在床上,又見她還穿著衣服。丫鬟們都下去休息了,他伸手想為她寬衣。他的手才剛放在她的頸項上,她就忽然環住了自己的胸口。
“你好好睡吧。”夏侯鈺展開薄被蓋在了白琳身上。
暗夜,夏侯鈺輾轉難眠。她下午的舉止太奇怪了。以往她何時拒絕過自己的親暱,她何時這般委屈傷心過,她的性子豪爽、奔放,不拘小節,就是有什麼事,扭臉就忘記了,看來,她是真的發生什麼事情了。她不讓自己為她寬衣,她衣服下面掩映著什麼?有什麼是自己不能看的?
今日,她出了長壽宮與母妃分別,說出去夏秋宮,可她並沒有去夏秋宮,她倒底去了哪裡?
夏侯鈺巴不得快點天亮,快點進宮去查個水落石出。
她說不出來的委屈,一定是奇恥大辱。他的女人怎麼可以被人如此欺負,不可以。
無法放縱來愛你
第二天一早,她醒來的時候夏侯鈺已經不在府中了。青嵐說他進宮了,並吩咐廚子為自己準備了豐盛的早膳。
品味他的良苦用心,她覺得自慚形穢。本來方百花就是個不潔的女子,被用當做棋子賜婚給夏侯鈺,夏侯鈺念在她是他年少時的夢,委屈要了她;可她還背地裡跟太子暖昧不清;後來,就算方百花死了,她呢?又算是怎麼回事?她怎麼笨到會相信納蘭翠兒的話,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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