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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個月過去就好了,到時候我一定加倍補償你,好好來愛你——”他的手指輕輕拂過她白皙的臉頰,安慰。
“嗯——”她用心點頭,“我等你,你說話算話。…”
他溫柔笑了,將她攬進懷中,“一定的,我今生只愛你一人。”
靠在他的肩上,她露出了一個幸福的笑容。昨天大雨裡的那一場罪可不是白遭的;付出果然有回報,將心比心嘛。
“是誰下的毒?”
“能嫉妒我跟你的還有誰?”
白琳不再追問了,似乎她已經猜測到了是誰了。包括上次在錦州被人追殺的事情,她都懷疑是不是他做的。因為,夏侯鈺的那句‘是不是他派你們來的。’
那趕盡殺絕、血流滿地的一夜,就是她化成灰也無法忘記。
天下福祉歸誰
“聖旨到——”趙公公右手持拂塵,左手舉著聖旨,高昂著頭,腰板挺直,就這樣走進了惠王府裡。
“這個公公怎麼沒見過?”
“趙福,父皇的貼身奴僕,皇宮裡總管太監。”夏侯鈺在白琳耳邊低語。
“見過趙公公。”
“惠王爺,王妃,皇上急詔;二位還是接旨吧。”趙公公跟李公公可不一樣,總管太監的架勢就是不一樣;而且還是皇上面前的紅人,就更加囂張了。
“兒臣夏侯鈺接旨——”見旨如見皇上本人。白琳跟著夏侯鈺一起跪下。
趙公公清了清嗓子才宣讀聖旨,“聖上有諭,………。”
聽著趙公公一連串的宣讀聖旨,夏侯鈺的神色很平靜;他巴不得可以去佛門聖地清靜一段時日;白琳也是那樣想的,不就是一個月嘛,很快就回來了,到時候夏侯鈺的毒也全部排出來了。倒是現在他們這兩天在一起怪不舒服的,也影響夏侯鈺痊癒。試想若是天天讓你看著那塊大肉,卻讓你看見吃不到,那是怎樣的一種折磨。
接了聖旨,夏侯鈺邀請趙公公上坐,白琳親自端來了茶水。
趙公公雖然是公公,但比一般的公公要威嚴許多。他只喝了一口茶,跟夏侯鈺簡單聊了幾句就離開了。
夏侯鈺讓暗月送客。
不一會,暗月回來報告給夏侯鈺“公公提醒可要當心了。”
“佛堂裡難道還有刺客嗎?”白琳坐在椅子裡,把玩著手中的茶盅蓋子問。她無關緊要的一問卻讓夏侯鈺忽然皺起了眉頭,凝思起來。
“趙公公是大內太監總管,也負責皇上的安全;趙公公的話想必也是皇上的話,莫非皇上知道王爺暗中遭遇了刺客一事?”暗月說。
夏侯鈺沉思了片刻才說,“既然父皇交代了,我們一切小心便是了。”
“夏侯楓跟納蘭翠兒也要去,你猜我們會不會遇見?”她叫人從不叫稱謂名號,只叫名字。
誰要你來賭咒我
“不一定。”夏侯鈺說。
顯然皇上的意思說的很明確,要他們四人前去佛安寺裡燒香、吃齋、拜佛思過一月,面子上的意思是要他們思過向上天謝罪,為百姓祈福;暗裡的意思則是想借此機會將他們分開來,借佛門聖地的佛家氣息,沖掉他們思想上的慾念。
有些人總以為去了一次西藏就上了一次天堂,未必如此。
“那就是說我們四個人會分開,各不相見了?那根獨自呆在牢房裡有什麼區別?”她有些不情願了。進了寺院見的都是和尚,成天滿嘴的‘阿彌陀佛’,她豈不是不要瘋了。
“也許這是父皇最好的解決辦法。”夏侯鈺眼神裡蒙上了一層冷峻的顏色。今晨由於白琳還在昏迷之中,他就沒有進宮面聖;可想而知,父皇昨日才宣佈處罰了他們四人,今晨那些老臣一定各執一詞,爭論個天翻地覆。要他們去佛安寺裡反省一月,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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