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部分(第2/5 頁)
如她的心對身後的人已經絕望。
夏侯楓上前一步踩住了她身後逶迤披帛。
她回頭望著他不語,眼裡平靜無波。夏侯楓也無語,是想要說的話說不出來。兩人之間早就彼此劃清了界限,還有什麼話說。
她轉身離開,他卻不肯抬起腳。
她回首,“殿下,請放手。”
他望著她眼底的平靜無波,“你剛才在想些什麼?”
“殿下,何時這樣關心起女人家的心思來了?”
“本宮一直都在關心你,你感覺不到嗎?”
她凝視夏侯楓,“殿下,天寒了——”
“天寒並不是心寒。”
她溫婉笑了,她說的那句天寒了,後面一句則是心也寒了。
他見她無語,上前牽起了她蔥白小手,“你的手好涼,讓我來溫暖你,好嗎?”
她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心底說了一聲,‘不好。’
他依舊踩著披風一角,望著她離去,她轉身的那一刻披風落地;他笑了,一切註定了是這樣嗎?
失去的再也找不回來了。無論他怎麼努力,都無法在贏回她的心了。
焦心為千秋霸業
夏侯楓怒氣衝衝的走進了長壽宮內。宮人見他氣勢沖沖皆退避三尺不敢出聲。
“是什麼事讓你這樣生氣?”太后跟皇后正在下圍棋。
夏侯楓見狀一屁股坐在了椅子裡,不語。
宮人奉上茶水,他喝了一口,有些燙,他將茶盅打翻在在地,宮人驚嚇的跪地求饒——
“下去吧。”太后將手中的棋子放回到了砂罐裡,下了錦塌。皇后攙扶太后坐在了夏侯楓對面。
“說說吧,是什麼事情?”
“那些大臣們,也太不知好歹了;本宮是奉了皇上的命處理政務的,他們總跟本宮唱反調;今天一早,那些朝臣們就在華景宮外長跪不起;非要探視父皇。”
“都是那些朝臣。”
“還能有誰。宰相韓非一干子人等…”
太后抿唇輕笑,“自惠王去了江南,那些朝臣們就個個對你俯首帖耳的,看來只是做做樣子罷了;如今他們忽然要見皇上,莫不是已經開始懷疑了,還是有人背後撐腰?”
“孫兒也覺得蹊蹺,也料想鈺兒是否已經潛回了帝京,但是,探子來報說鈺兒仍在蘇州,想必他還不知道這些事情。”
“鈺兒是什麼樣的人,哀家比你瞭解,他就是離開也會留下一隻耳朵在帝京裡。”
夏侯楓沉思不語。
“那丫頭怎麼樣了?”
夏侯楓望著太后的眼睛回答,“整日待在華景宮裡,沒有一點動靜。”
“沒有動靜就更應該防備了。”
“孫兒現在就是看不透她的心思所以才煩心;再者鈺兒的行蹤讓孫兒也琢磨不透——”
“為何這麼說?”太后問。
“前些日子隱約得到了些風聲,說他離開過蘇州,可是這些日子又有人見他在蘇州出現,倒底他是回來過帝京還是從未回來過,他是知道帝京裡的事情還是不知道,若是知道,他為何如此心平靜氣沒有任何行動,若不知道,依照皇奶奶您剛才說的他會在帝京留下耳朵,跟這不符合——”
太后聽了夏侯楓的話,沉思了片刻,才道:“跟哀家去一趟華景宮,看看皇上的病怎麼樣了?”
聚眾來請慰
韓非等一干朝臣跪在華景宮外,明知道皇上不會見他們,卻依舊跪在宮門外。
“太后娘娘駕到——”
韓非等見太后的華羽寶鼎攆車停在身邊,紛紛額頭觸地高呼太后千歲,給太后請安。
李公公攙扶著太后下了攆車,夏侯楓從李公公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