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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時玦此刻的腦子已經一片混沌了,心也被攪得很難受,或許是今夜的月光太美了,或許是今夜的他太好看了,借著此刻的良辰美景與美人當前,他暫且放任了自己的心,讓它肆虐了一回。
他用力捏住段行璵的手,將他扯到自己身前,右手已經覆上段行璵的腦袋,柔軟貼近柔軟。
剎那間,世間不過只剩眼前人。
段行璵手裡的東西早已散落一地,謝時玦的唇是滾燙的,又帶著他凜冽的氣息,是那樣來勢洶洶,勢不可擋。
段行璵的腦子一下子炸開了,他瞪大了雙眼,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他此時在想什麼?
謝時玦親了他?謝時玦?親了他?
他的初吻物件竟然是……一個男的?
是他瘋了還是這個世界瘋了???
他的腦海中迴圈播放著…我是直男我是直男我是直男…
他忘了掙扎,謝時玦也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光是貼著他的嘴唇,便好似花光了所有的力氣。
他靠得那樣近,嘴唇很燙,臉很燙,手指也很燙,可段行璵觸及他的衣物,卻感覺到上面帶著些許濕潤和涼意。
數十秒過後,段行璵一把推開了他,驚恐地捂著嘴巴。
「你……你……」
發生了什麼?段行璵驚魂未定。
瘋了吧,難道這本書裡面的人都……還是都被蔡羽鈞和樓知昧傳染了…
他神色複雜地盯著倒在地上的少年。他這才反應過來,他一推,謝時玦居然就倒地不起了。
「謝…」段行璵趕緊蹲下身檢視,這才發現他的身體的溫度是不正常的滾燙,他發燒了。
☆、劍拔弩張
幾秒鐘過後,段行璵一把推開了他,捂著嘴巴。
發生了什麼?段行璵驚魂未定,盯著倒在地上的少年。數十秒過後,他才反應過來,他這一推,謝時玦居然倒地不起了。
「謝…」段行璵趕緊蹲下身檢視,這才發現他的身體的溫度是不正常的滾燙,他發燒了。
這一驚一嚇,段行璵的酒已經醒得差不多了,他喚來阿勤,二人合力將謝時玦抬進屋裡。
「公子,九皇子殿下這是怎麼了?」
段行璵看著倒在床上的謝時玦,心情複雜,也難為他還有心思回答問題了,「發燒了。」
一眾丫鬟也嚇得不輕,此刻都提心弔膽,生怕這位金貴的皇子在侯府出什麼差池。
「公子,我去請閻大夫來。」
「嗯。先別驚動爹和娘。婉兒,你去櫃子裡找一身乾淨的衣物來。」
他頓了一會兒,又道,「柔軟些的。」
「萍兒,你去提熱水來。」
「是。」
府裡常備著熱水,萍兒很快便端來了一盆,段行璵接過盆子,將毛巾過水後敷在謝時玦頭上。
婉兒也把衣裳找來了。段行璵接過衣裳,毫不猶豫將謝時玦的外衣脫了,裡頭的衣服也是濕的,他替謝時玦褪下中衣,觸及肌膚的冰涼,不自覺地蹙起了眉頭。
即便天氣再冷,他一個皇子也不至於會凍著。
汴州,暴雨。他很快想到了些什麼。
這些思緒不過在他的腦子裡轉了一圈,不過數秒,手上的動作並未停止,已經用熱毛巾將謝時玦的身子擦拭了一遍,又換上了乾淨的衣裳。
這時阿勤也請來了閻大夫。
閻大夫是段府的駐府郎中,他為謝時玦號了脈,又扒開他的眼皮看了看,只道,「過度勞累加上風寒侵體,休養幾日即可。我先開個方子,喝下睡一覺燒熱便可退去。」
「多謝閻大夫,阿勤婉兒,跟著閻大夫去拿藥,煎好了再端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