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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彌知道他在試探自己害不害怕他,會不會離開他。
她不會,她瞭解司庭衍性格,他這些訊息沒有讓她特別意外。
司庭衍性格一直這樣,他從來都不是善茬,但別人不惹他,他不會把陰招用在別人身上,可別人一旦碰到他的東西,他會心狠手辣到毀掉一個人。
而激起司庭衍罪惡因子的來源,一直是程彌。
沉默蔓延,程彌打破這陣沉默:「就算監控影片是傅莘唯爆出來的,但那天在旅店裡,有可能不是她下的藥。」
司庭衍明顯有自己的觀點,但他沒表達,只啟唇,極其冷淡地說了幾個字:「你別把她想得太好。」
程彌說:「我當然不會。」
又說:「我們都不是什麼大好人,但隨便毀掉一個人一輩子,我們這樣跟那些對我下手的人,是不是沒有區別?」
司庭衍不言語。
而程彌最大的擔憂其實還是司庭衍。
「司庭衍,這是犯罪,我不捨得你去背上犯罪的罪名。」
司庭衍:「是他們犯罪在先。」
很明顯,他沒被程彌勸服。
程彌說:「當年下藥的人沒得逞,我——」
一句話沒說完,被司庭衍冷漠打斷:「那如果他們得逞了呢。」
迷藥之所以叫迷藥,就是讓人昏死過去,使人沒有任何反抗力,這種東西的用途就是迷姦。
這兩個字用在程彌身上,即使沒有得逞,只要想一想有可能發生的結果,都足以讓他發瘋。
程彌啞然,因為司庭衍說的不是完全不對,是那些人犯賤在先,且差點得逞。
但她不捨得司庭衍因此雙手濺上血,不想他去冒這個險。
跟他講不通道理,只能利用司庭衍對她的愛意壓制他。
程彌伸手牽過司庭衍手,稍仰臉看他:「收手,我不想看你這樣。」
「聽話。」
司庭衍目光再次落到她臉上。
這樣陰鬱到性情冷漠的一個人,卻總是輕而易舉被程彌扼住死穴。
她僅僅用兩個字,就順了他的毛。
程彌趁熱打鐵:「我當年沒受到傷害,現在最主要的事是澄清我跟祁晟之間的清白,你聰明,跟我站在一起幫我想想辦法,不要一個人。」
她看著他眼睛,話從紅唇出口很溫柔:「陪著我,好不好?」
程彌很清楚,在如何處理這件事上,司庭衍觀點跟她的觀點不同。
司庭衍不會讓她動一根手指頭去處理這些事,他喜歡事無巨細幫她解決完。
而且,他要的從來都不止是還程彌清白,還會報復那些妄圖傷害她的人。
他的手機在她手裡被握到溫熱,程彌將手機遞給他,意思很明顯,想讓司庭衍去阻止這場安排。
司庭衍卻不伸手去接。
程彌還牽著他,司庭衍抽開手,視線從她臉上移開,轉身走去書桌後。
程彌看著他背影,唇彎了彎。
他還不樂意了。
過一會,她擺弄一下他手機後,從沙發上起身,走去他那邊。
程彌手搭在轉椅扶手上,稍彎身,唇碰了碰司庭衍側臉。
吻印在他臉上那絲血跡上。
司庭衍不看她。
程彌親完他,將手機放上他書桌,然後離開書房。
——
程彌離開司庭衍書房後,出門打車去了酒吧。
是首都最火爆的酒吧,消費高生意爆滿,是富二代和豪車的盛宴,人多的時候甚至需要提前預訂。
酒吧二樓是包間,程彌運氣不錯,在車上搶到了一間包間。
剛才看司庭衍手機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