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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的地方,就和那呂布一樣,僅僅是勇冠三軍,嗯,僅此而已。
不過紀綱的勢力確實非同小可,如無確切把握,張灝還真不敢隨意惹他,這也是這幾年為什麼一直不要陌生丫鬟進院子,從不在京城閒逛外出的根本原因,還是得先保住自己的小命為主。
沒有確切如鐵證如山般的人證物證,更不能在皇帝御前檢舉於他,一旦打蛇不死,那今後可就是不死不休的生死大敵了,張灝可不敢拿著舉家千口的人命,魯莽的和對方死磕。
至於他如何勸說漢王取消婚事,此等天大的難題自然用不著自己操半點心,這紀綱自是會做的面面俱到,天衣無縫,透過此事又賣了他一個好,至少短時間內,不怕紀綱在心生惡念。
混跡在太監堆裡的張灝,此時左邊有公公殷勤的打著小號的華蓋傘,右邊有人親熱的扇著風,身前還陪著魏公公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最近宮中發生的瑣事,神色倒也愜意的很。
沒等多久,就遠遠瞧見幾位大臣神色鬱悶的走出,張灝見狀趕緊低下頭,緊守著內臣不與百官交往的鐵律,起碼在皇帝眼皮底下,可不敢上前胡亂搭話,沒的觸怒朱棣。
稍微等了會兒,瞧著大臣們漸漸遠去,張灝這才抬起頭笑笑,趕緊正正衣衫,昂然朝著乾清宮拾級而上,片刻工夫,就來到正殿門口。
粉底緞子面的朝靴踩在金磚之上,發出噗噗的軟悶聲響,張灝邊走邊朝著御書案之後的朱棣望去,三年來,皇帝朱棣的氣色模樣依然如故,只是鬢角上卻多出了幾絲白髮,此時皇帝沉著臉坐在龍椅上,正在翻看一本奏章。
知道今日這位心情不大好,張灝小心的低著頭,慢慢走至御書案不遠處,輕輕咳嗽了一下,這才朗聲道:“侄兒張灝參見吾皇,祝陛下千秋萬載,堯舜禹湯,萬歲,萬歲,萬萬歲,小臣給您老,那個磕頭了。”
“行了,你那花花段子都聽的膩煩了,少給朕裝模作樣,不用跪了。”頭也沒抬,從這亂七八糟的恭敬之詞,想都不用想,朱棣就知道是哪個小混蛋溜進來了。
嘻嘻一笑,張灝作勢就要跪倒的身形趕緊止住,彷彿久經訓練過一樣,乾淨利落的直起身子,不好意思的笑道:“陛下,您叫小侄前來,有何吩咐嗎?”
“哼!”朱棣被他這麼一問,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隨手把手中摺子一扔,沉著臉瞪視著張灝,張口問道:“朕問你,昌盛道教有何不好?朕只是下旨在武當山修建些道觀,就被滿朝文武連番上奏勸阻此事,那黃淮更是膽大妄為,竟然罵朕不體恤民力,空耗國庫銀兩,勞民傷財,哼哼,真當朕不清楚嗎?如今這些個儒家出來的大人,誰家不和京城佛門有點牽連,要是朕下旨修的是佛寺,看還有誰能上本反對,一群小人,無恥之尤。”
張灝一愣,下意識的點點頭,神色間倒是贊同皇帝的話,確實,這如今京城佛門昌盛,那些原本該排斥道佛等宗教學說的儒家子弟,現在誰家不供奉個菩薩啥的,口中對佛門不屑一顧,可是背地裡,也不知有多少大臣偷著到佛寺燒香祈願,這都是見怪不怪的事了。
稍微想了下,張灝笑道:“陛下,雖說大臣們從來都是叫囂著子不語怪力亂神等聖人說辭,可是人生在世,吃五穀雜糧,誰還能躲得過生老病死?尤其是如今身處我永樂盛世,這家中富裕,高官厚祿,難免不想求個心安,人人不免心中有份私心雜念,他們又不是什麼聖人,倒也不能過分苛求了。”
朱棣一聽見永樂盛世四個大字,神色馬上緩和了些,如果張灝剛才所面對的是太祖朱元璋,估計此時就要被拖出去剝皮了,那可是最恨大臣有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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