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制服鄭氏(第1/4 頁)
如果當初他咬牙拒絕,花老二哪裡會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張氏一家也不會那麼難熬。
“原來如此,花老大是鳩佔鵲巢呀,了無音訊的人應該是花老大才是呀!”春林嬸子恨著鄭氏惹事害得自家丈夫不僅被打,還因此丟了威信。
當初的事情,她就說不能那麼做,老林那倔老頭怕鄭氏上門找事,就順水推舟的應下,這些年都心裡愧疚。
五年前,大家都擔憂著自家的事,籌錢的籌錢,誰也沒有想到事情還有這樣一番內情。
雖然花龍溝不富裕,甚至是窮得響叮噹,但是家家戶戶都鉚足了勁的湊銀子,所以最後整個村子也就只有花老二一人去了。
當初大家還以為花老二家剛剛分家沒幾年,幾乎是淨身出戶地被趕出來,族老出面分了四畝土地還是最差的地,壓根兒沒有銀子繳納那一筆錢。
大力嬸兒當初也忙著一家的事情,等事情結束花老二都已經走了,想到這幾年張氏的不容易,大力嬸兒指著張氏破口大罵:“壞心肝兒的東西,有錢不出去逼另一個兒子,這是存了讓花老二去死的心思呀。”
“大家夥兒還記得嗎?當年咱們村子難熬,整整兩年都沒見過油星兒,鄭氏和花老大一家子卻隔三差五的吃肉吃雞,還笑話我們大家是窮鬼。”
“村長把當初的事情一說,現在想來,他們一家子哪裡是吃的肉呀,那是吃的花老二的肉,喝的花老二的血呀。”大力嬸一陣瘋狂輸出。
大力嬸一提醒,大家都想起了那一段艱苦的日子,一兩年沒嘗過肉的味道呀,卻天天飽受花老大家的折磨,讓他們記憶猶新。
吳老太太眼角微紅,撫著心口說:“造孽呀,花老二那麼好的孩子,鄭氏你怎麼就狠得下心呢,當初要不是看著你大著肚子懷的孕,誰敢相信老二是你親生的。”
這些年,大家也不是沒想過花老二不是鄭氏親生的,可是當年鄭氏懷孕時肚子是一天天的大起來的,生的時候穩婆也親眼所見是大胖兒子。
“當家的,你怎麼那麼傻呀,你怎麼就不想想這一大家子人呢。”張氏哇的一聲掩面痛哭。
這幾年要說誰最難,那肯定就是張氏,家裡孩子小,老宅的人又隔三差五的欺負,眼見著好好的一個人老了十來歲。
見張氏哭得撕心裂肺,村長自責地對木槿說:“木槿,當初的事情,老頭子也思慮不周,只想著不招惹麻煩,沒想到一念之差卻害了你們一家呀!”
木槿強忍著淚水說:“村長伯伯,那件事情怎麼能怪你,說到底也是我爹的選擇,他選擇了視他如草芥的娘,放棄了需要他的妻兒子女,您也只不過是成全了我爹的孝順之心,又有什麼錯?”
“錯的是我爹的愚孝,錯的是我奶的狠毒,錯的是我那好大伯的算計。”木槿目光在鄭氏和花老大身上來來回回,目光裡的寒意冷得人瑟瑟發抖。
五年前的事情被抖落出來,鄭氏受著村裡人的白眼,再被木槿那浸滿寒意的眼神盯著,差點兒被嚇尿了。
想到木槿這小狼崽子敢動刀,鄭氏顫抖著聲音道:“那……那是你爹自願的,你爹自願的,不關我們的事,不關我們的事呀。”
無論鄭氏說什麼,木槿就當沒聽見,看著村長說:“村長伯伯,既然我奶當初說下了沒有我爹這個兒子,那三十兩孝敬銀子就輪不到我家出,以後我奶的養老問題都是大房的事,和我們二房沒有任何關係。”
村長哪裡有不應的,鄭氏這樣的惡婦,活該得到報應。
“這是自然,鄭氏說下的話,大家都是證人,從此以後鄭氏和花家二房沒有任何關係,也不需要花家二房給養老。”村長這一次被鄭氏坑慘了,能讓鄭氏不舒服,他就樂意。
鄭氏聽村長就這樣決定了,鄭氏又哭又跳:“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