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文道刊載雙鳴州(第3/3 頁)
敢奢求。
但這一首相思,究竟是怎樣的妙,能抵達鳴州級!
“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
“願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
鳴州詩之所以被稱之為鳴州,是因為這種詩很容易引起共鳴。
都不用特別懂得儒學的人,哪怕是武夫,也能在聽到鳴州詩詞後,一拍大腿叫著臥槽!牛逼!
而觀覽文道的讀書人,常年接受藝術氣息的薰陶,如何能不一眼看透其中妙處?
“此詩寫相思,卻全篇不離紅豆,正用紅豆的相思子之名以關合相思之情。首句寫紅豆產地;次句以“發幾枝”一問,語極樸實,而又極富形象性,設問自然,則暗逗情懷;三句寄意友人“多采擷”,言在此而意在彼;末句點明其相思屬性,且用一“最”字推達極致,則“多采擷”的理由自見,而自身所寄之意亦深含其中。全詩極為明快,卻又委婉含蓄,語淺而情深。”
現場一位舉人當即對此‘相思’一番推崇起來。
學無前後,達者為先!
只針對於詩詞文章而言,不管是舉人還是大學士,對於能出縣及以上的詩,哪怕是童生所作,他們也會推崇。
畢竟他們推崇的是詩,又不是認原作者當祖宗,不掉塊肉。
“誰可領悟此篇相思?為大家一展其中效用?”
書鋪當前,無一人應答。
“可有一人?”有人再次高聲詢問。
仍舊是無一人上前。
人人皆是讀書人,可卻無一人敢在當眾去參悟‘相思’。
眾人有些失望,在場有不少儒家八品秀才,作詩不如一名新晉童生便罷了,如今連領悟其中真諦都難以做到,實在是羞煞旁人!
鳴州詩詞,又豈是那麼容易領悟。
最終有人輕聲喟嘆一句:“文道刊載三天雙鳴州!人族儒道紮根之處,李星雲的名字將會傳揚出去。”
“他李星雲在不久之後怕是會被長安各大書院爭搶。我等與他的差距會在不久後被拉開,吾不如他。”
眾人心思複雜,出了一位聖人之姿的儒生,本該是天下讀書人的喜事。
可顧及自身,卻有深深的失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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