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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慈跳下了床,走到門口,拉開門往走廊看了看,並沒有人。
她眸光沉了沉,若有所思的將門給關上了。
次日去大學城,阿慈與於風眠坐在桌上吃早飯,快用完的時候,阿慈突然問道:&ldo;於風眠,山莊除了我們,還有別人嗎?&rdo;
於風眠頓了頓:&ldo;嗯?別人?&rdo;
阿慈仔細觀察著於風眠的表情,但是並沒有任何破綻,不像是在說謊。
&ldo;我昨天晚上睡覺,好像有人悄悄進入了我的房間,盯著我看。&rdo;
於風眠輕啜了口咖啡,笑道:&ldo;阿慈做噩夢了嗎?&rdo;
阿慈無語的看了眼於風眠;&ldo;沒有,我從來沒有做過噩夢。&rdo;
於風眠;&ldo;好好好,阿慈從來不會做噩夢。寶貝,時間快到了,你該去學校報到了。祝你好運。&rdo;
阿慈拿起揹包起身,深深看了眼於風眠一眼,於風眠揚起頭迎上她的視線。
&ldo;怎麼,捨不得爸爸?&rdo;
阿慈無語的睨了他一眼,收回了視線,逕自走出了大廳。
第一天來到k大,阿慈領了大學城裡的地圖,找到了自己的宿舍。其實大學離山莊比較近,就算不用住宿也沒有關係。
不過第一學期,她需要住宿用足夠的時間觀察與適應這裡的一切。
k大傳媒系,名不見經傳,不過也出過一兩個有名氣的主播。便都好景不長,現在k大傳媒大學,最受矚目的就是系花孫靜宜。
孫靜宜啊,阿慈一聽到這個名字,渾身的血液都開始沸騰了起來。
那個在影片裡,參與欺凌虐待姐姐的賤人。阿慈怒極而笑,孫靜宜,走著瞧吧,她要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一個宿舍有三個人,阿慈是第一個到的,正在整理著行李,陸續到了三個室友。
那三個室友似乎不怎麼好相處,都自顧自的沒有打招呼。
阿慈鋪好床,便出去找飯館填飽肚子。
大學,對很多人來說是新開始與對未來無限的嚮往,而對阿慈來說,只是人生的一個必須過程,她得走完這個過程。
突然肩膀上一沉,阿慈下意識的給了來人一個過肩摔,來人被重重摔在了地上,疼得半晌沒有站起來。
梁湛躺在地上,看著阿慈良久,看到是梁湛,阿慈伸手拽了他一把。
&ldo;不知道是你。&rdo;
梁湛被摔疼了,扭了扭關節,&ldo;阿慈,你是不是練過?&rdo;
阿慈冷冷打量了他一眼,沒有直接回答,只是說道:&ldo;所以下次再從身後偷襲,就不只是把你摔在地上這麼簡單。&rdo;
梁湛打了一個冷顫:&ldo;我們也好歹同生共死過,別這麼不近人情嘛。&rdo;
阿慈:&ldo;閉嘴。&rdo;
梁湛輕嘆:&ldo;只是一個星期不見,你就對人家這麼冷淡,你說,你是不是有別的狗了?&rdo;
阿慈逕自往前走去,梁湛緊跟在她身後:&ldo;你對這裡不太熟悉,我帶你走走。&rdo;
阿慈:&ldo;難道你熟悉。&rdo;
梁湛一臉訝然:&ldo;難道你不知道?我也是這個大學城裡的大二學生啊,你得叫我學長。&rdo;
阿慈還真不知道,她跟梁湛會是同一個學校。
&ldo;你是體育專長生?&rdo;阿慈想到的只有這個。
梁湛撇嘴:&ldo;開什麼玩笑?體育只能給我加分,我考試分數很高的,你是不是把我當成了頭腦簡單,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