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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寒決定還是少喝點水, 省得再上一次廁所。
不知道是那臭味讓他精神了還是怎樣, 下午答題的時候,樓寒簡直是如有神助,答起來一氣呵成。
樓寒停下筆,揉了揉痠疼的手腕, 這個人都萎了。
剛剛答題時的亢奮已如風吹雲過不見了蹤影,此時只覺得累,又乏又累。
此時時間還不晚, 很多人都沒有答完,樓寒也不想在這裡耗時間,直接就交了卷子。
明天還有一天,他總不能把本就不多的精力全部浪費在這一天, 要是今天病倒了, 明天可就完蛋了。
他這病也是會挑時候,早不病晚不病, 專趕院試的時候病,也不知道是他自己運氣太差,還是說這個身體天生就懼怕考試。
可能都有點吧,想當年原主也不笨,硬是考了五次連個秀才都考不上, 這只能說原主可能就是那種臨考就緊張的人。
出了府學大門後,樓寒終於是覺得沒那麼悶了,空氣流通了,好像心情都開闊了許多。
由於院試是每個城裡自己承辦的,所以沒有那麼嚴格,不說一起出府學,而是考完可以先走。
這還是挺人性化的,樓寒暗自給這條規定點了個贊。
外面有很多人在等,有的甚至在那裡站了一天了,眼睛裡除了期盼外不見其它。
試問哪個父母沒有望子成龍的心呢?
尤其是那些只能靠科舉改變命運的人家。
士農工商這個階級並不是說說而已,而是生活在當下,你只能按照這個社會規則去走,無論你覺得它合不合理,你都無法違背,也無法改變。
樓寒雖說如今混得也不錯,手底下也有了一些小資本,但如果和那些官場大佬比起來簡直是不值一提。
他們那一小堆站在社會頂層的人,並不是誰都會看在眼裡的,有時你覺得翻起的是巨浪,但在那些人的眼中,有可能連個水花都不算。
小打小鬧而已,從未放在過心上。
下了臺階後,樓寒一眼就看到了那張熟悉的面孔。
那人滿頭是汗,眼睛卻一錯不錯的盯著大門看,由於人多,他還一直在墊腳抻脖的往前看,生怕錯過了。
那是樓強,他這個身體的爹。
他此時好像看見了樓寒,忙舉起手招呼著。
樓寒看著他的臉,瞬間覺得眼底有點泛濕,他快步走了過去,將樓強拉出人群。
&ldo;爹,我不是讓您去那個茶樓等我嗎?怎麼還在外邊?&rdo;樓寒有點生氣,這可是一年中最熱的時候,尤其是午後,那可是能把人烤暈的,哪能就那樣在人群裡等著。
樓強躲了一下樓寒,怕身上的漢沾到兒子身上,他笑道&ldo;沒事,不是很熱,不看著我不放心,你娘和姐姐在茶樓呢,已經點好吃食了,你這剛考完,肯定餓了吧,走,先去吃點東西,等回家了再讓你娘做你想吃的。&rdo;
樓寒知道不管他怎麼說都是說不通的,也不管了,反正這個院試也就明天一天了,隨他爹開心吧。
就這樣,樓強帶著樓寒在茶樓裡吃了一肚子點心,然後回家後又吃了許多菜。
樓寒當天晚上躺在床上在想,他如果一直和爹孃住在一起,說不定會胖上個十幾二十斤的,以後還是算著日子回家吧,不然以後真吃成個大胖子,估計連老婆都不好找了。
樓寒這也就是想想,這要讓別人聽見,估計都想上去乾死他,就他這樣還仇找不到老婆?那他們還用不用活了?
可能是人生理上就是吃飽了就犯困,樓寒又有感冒的加持,所以今天晚上很快就睡著了。
這回總算沒凌晨被人喊醒,樓寒睡了個好覺。
起來後除了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