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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歸來:走過路過別錯過,免得換名字就找不到了哦!
第五十六章 貶入奴營(2)
他為什麼要把她帶到身邊?難道是為了時刻方便羞辱自己?可是,聽著那些人的言語,她好怕,不,不會的!他只是怕自己再傷害銀戈的孩子,他只是暫時的誤解,晚上到了營寨,他一定會把自己叫回去的!他習慣嚇唬她!
可是,為什麼她心裡會如此忐忑?他那麼陰沉多變,誰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來?一路上,她忍著自己手指的疼痛,不安的等待著夜晚的到來。
可是腦中還是迴盪著那個滿月的話,他的大胃口……她怎麼能不知道,單單那幾次,就像要把自己揉碎一樣,為什麼從別人口中聽到,她的心好酸,眼淚差點流出來。一定是因為自己太恨那個自大狂妄心狠粗暴的男人了!一定是!
碧珠小心的替細君取出一塊白色的帕子,遞到她的手中。細君才驚覺,原來自己真的哭了。掀開簾布,外面的天空已經暗下來,不遠處的灰黃色土堡,似乎已經有無數的飛狼旗在飄搖。
已到前方樓蘭驛站,匈奴的部隊也剛剛趕到。
軍須靡大手一揮,前方落營安寨!頓時大軍紛紛支起帳篷,負責炊事的後勤部隊也開始搭起鍋灶,炊煙裊裊升起。
土堡中遮擋了部分黃沙,夜晚天氣越發冰寒,一頂頂帳篷已經支好,大帳內,匈奴王軍臣單于熱情的抱住自己的女兒,指著身邊的伊稚斜道:“銀戈,見過你叔父!”
銀戈施過禮後,看到伊稚斜身後的於單,一下子撲了過去:“哥哥!你也來了!”
軍臣單于看著旁邊淡漠的軍須靡,老臉露出一抹狐狸般的微笑:“哈哈,銀戈這孩子被我寵壞了,應該沒少讓大王生氣吧?好在孩子現在都快做娘了,我這個當父親的,還真是得服老了呢!”
軍須靡淡淡一笑,冰眸一轉,道:“哪裡,既然兩兵已經會合,酒宴已經準備好,落座後再把酒長談可好?!”
軍臣單于哈哈大笑:“好好!銀戈,你快來給你的夫婿把盞!”
銀戈對著於單悄悄的說了幾句話,看到對方的臉上浮現出神往的表情,滿意的回到軍須靡身邊,端起了酒杯。兩邊將領紛紛落座。
右首起始烏孫國的相大祿、將軍翁歸靡、副將朵罕、三位侯爺和其他各部頭領,或有帶夫人者在烏孫也本是常俗,也有未帶家眷者,自然一會可隨意招遣營妓。
左首則坐著匈奴國的左谷蠡王,就是軍臣單于的弟弟伊稚斜,再往下是匈奴太子,銀戈的哥哥於單,其他的大將也紛紛落座。
酒肉已經紛紛用大鍋端上,帳中點燃起爐火,與帳外的篝火相映襯,似乎已經驅走了不少嚴寒,夠籌交錯,很多人都已是多年老相識,各自心照不宣,表面喜氣洋洋。
於單搖晃的站起身來:“如此佳會,怎能沒有歌舞,不如我們各上十名舞姬如何?”
軍臣單于臉上顯出一絲不悅,而伊稚斜則露出輕鄙的神色,如此好色,怎麼能擔當軍國大事?
倒是軍須靡,淡淡的一揮手:“去,叫十名舞姬上來。”
雨歸來:二更完畢,還有一更。
第五十七章 即遭凌辱(1)
外面計程車兵紛紛大鍋就餐,之後開始分工換崗,準備休息。
而負責後勤的專門有一箇中年的嬤嬤掌管著那些營妓:“姑娘們,下車安寨了。”
碧珠緊張的扶著細君,她們怎麼辦?下車後,發現數千頂帳篷,白茫茫一片,根本看不清到底這是哪裡,而且似乎還有士兵押解著她們朝一個帳子走去。
“公主,怎麼辦?這些人根本就是——”娼妓,碧珠小聲的貼著的耳朵細君道。
細君臉上閃過一絲悲慼,他是故意的!這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