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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卻又都沒有直接的關係。要本宮說，這還是人穿衣打扮、談吐說話、舉手投足、一言一行給人展示出來的感覺。”

“就拿咱們宮裡的娘娘們來說吧，能想起來的都算，你們對她們每個人的印象都是什麼？”

這回不等櫻桃開口，桂圓便已經一本正經，義正言辭道：“做奴婢的怎麼可以妄議主子呢？這可是宮中的大忌！”

好尷尬啊！

唐菲乾咳了兩聲，方又道：“今個兒咱們主僕聊天，邊兒上也沒有外人，本宮給你們的特權，你們就大膽的說吧！當然，若是平時，你們還是要小心謹慎，不能妄議主子的。”

聽得唐菲如此說來，桂圓才略有些猶豫的開口：“這宮中娘娘頗多，許多奴婢也是沒什麼印象，今個兒奴婢就說幾個經常見又印象深刻的吧。”

唐菲笑著點頭。

“長安郡主與柳瑩柳婕妤都是向來和主子交好，可是這兩位給人的感覺卻是大不相同。”

“長安郡主高貴典雅，雍容大方，待人處事也是既公正又大度，乃是我大雲國貴女的典範。”

“柳瑩柳婕妤以往的時候雖也嬌弱溫柔，可是也只能算得上是心地善良。可是如今也不知是怎麼的，簡直是每日的迎風落淚，瘦弱的好像一碰就要暈倒，更是每日的悶悶不樂，連帶著身邊兒的人都大氣不敢出，讓人不自覺的便也跟著心情低落。”

說起柳瑩，唐菲也不由得心情沉重。

只是以往她不理解，只覺得柳瑩是自己作得心情不好，如今知道她患了抑鬱症，便也多了些理解，耐心叮囑桂圓與櫻桃：

“柳姐姐生病了，難免有些鬱鬱不樂，如此我們更是要多加關懷，以期她能走過難關，萬不可因此便嫌棄疏遠於她。”

見桂圓、櫻桃都點頭鄭重應了，唐菲這才含笑放心。

桂圓便又繼續盤點：“除去長安郡主與柳婕妤，常來白芷苑的便是杜小儀和孫采女了。杜小儀生得漂亮，先前還有些愛計較，如今卻愈發的穩重了，而孫采女卻有些死氣沉沉。”

“還有安才人，現在已經是安婉華了，她一向與主子關係也不錯，性格也寬厚，就是做事情太慢了，每次和她說話都要急死人。”

“衛貴妃，雖然也和長安郡主一樣出身高貴，可是她又帶了一股子驕奢之氣，每次去到哪裡穿的衣裳都是亮閃晶晶的，就像一隻驕傲的大孔雀。”

“左淑妃一看就是個大才女，常常說的話奴婢們都聽不懂。人更是冷冰冰的，冷傲得不行，每次都是抬著頭，從不用正眼看人的。”

“謝才人長得倒是挺漂亮，可是一看就不好相處，暴躁易怒，臉像是用紙片兒畫好了貼上去的一樣，整個御花園的下人，見到她無不繞著走。”

“劉玉淳劉才人，天生一雙笑眼，見著就是一副天真無邪的可愛模樣，像個孩子似的，心卻是黑的，說話也總是耍一些小心眼兒，讓人不喜。”

“周昭容……”

桂圓一向性子沉穩，平常也很少有機會這麼說人的是非，這會子話匣子一開啟，倒是頗有點喋喋不休，收不住的架勢。

眼瞅著這一路說著都要到了太液池了，唐菲連忙打住桂圓的話頭兒：“桂圓說得很對。你們看，我們在和人見面交往的過程中，不自覺的便會對這個人產生一些印象，這就是所謂的氣質了。”

見兩個丫鬟都若有所思，唐菲又笑著啟迪：“為什麼說氣質是一個女人最重要的品質呢？因為人是群居動物，在這個世界上，你無論想要做什麼事情，都要與人交往，而你給別人帶來的感覺，通常就直接導致了這件事情能否成功。”

為了加深自己這個理論的說服力，唐菲大方的拿自己進行舉例：“就比如你們家主子我，若是一個從來沒有見過我的人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