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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個秘密很可怕嗎?&rdo;

&ldo;在這個世界上，沒有比它更可怕的了!&rdo;

兩人陷入了沉默。拉烏爾感到難過極了。

&ldo;您發誓，不再為此做出任何事，&rdo;克里斯汀娜堅持著，&ldo;您發誓未經我的允許，不再擅自進入我的房間。&rdo;

&ldo;那麼，您也答應我，有時還是讓我見見您，克里斯汀娜。&rdo;

&ldo;我答應您。&rdo;

&ldo;什麼時候?&rdo;

&ldo;明天。&rdo;

&ldo;那好，我發誓!&rdo;

這天，他倆的談話就此結束。

他吻過姑娘的手，一面詛咒著埃利克，一面告誡自己要耐心，離開了瓦雷裡夫人家。

第十二章　暗門

第二天，拉烏爾在劇院重新見到克里斯汀娜，她仍戴著那枚金戒指。她顯得溫柔而和善，同拉烏爾談論他的未來計劃和前程。

他告訴克里斯汀娜極地探險隊的行期提前，再過三個星期，至多一個月，他將離開法國。

她似乎有些激動，要他也振作起來，把這次旅行視為通往他輝煌前途的臺階。他回答說，沒有愛情的輝煌一切在他眼裡都毫無吸引力，克里斯汀娜認為他只是小孩脾氣，悲傷是暫時的。

他說：&ldo;克里斯汀娜，您怎麼能如此輕鬆地談論這樣嚴肅的事情呢?我們也許從此無法再相見了!……我也許會死在這次航行中!

&ldo;我也一樣。&rdo;她簡單地一句話，算是回答。

她收斂了笑容，不再開玩笑，彷彿琢磨著一件第一次想到的事，兩眼炯炯有神。

&ldo;您在想什麼，克里斯汀娜?&rdo;

&ldo;我在想，我們永遠也不會再相見了。&rdo;

&ldo;這就使您容光煥發嗎?&rdo;

&ldo;還有，一個月後，你我就必須決別……永遠!

&ldo;克里斯汀娜，至少，我們可以約定誓言，永遠地為彼此等候。&rdo;

她用手掩住拉烏爾的嘴：

&ldo;住口，拉烏爾!……事情根本木是這樣的，您很清楚，我們永遠都不可能結婚!這是肯定的!&rdo;

突然，她似乎掩不住心中的狂喜，像孩子一樣輕快地拍著手。拉烏爾看著她，一臉的擔憂和不解。

&ldo;但是……但是……&rdo;她把雙手伸向拉烏爾，或者說把手遞給他，好像突然決定給他一份驚喜，&ldo;如果我們不能結為夫妻，我們可以……我們可以訂婚啊!……除了你我，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拉烏爾!……既然可以秘密結婚，就可以秘密訂婚!……我的朋友，我們訂一個月的婚吧!……一個月後，您將離我而去，但是這一個月的美好記憶，將伴我度過幸福的一生!&rdo;

她陶醉在自己的想法中……忽而又恢復了嚴肅。

&ldo;這種幸福不會給任何人帶來傷害。&rdo;

拉烏爾明白過來，對這個突發的奇想拍手稱妙，只恨它不能立刻成真。他向克里斯汀娜畢恭畢敬地鞠了一躬，說道：

&ldo;小姐，我是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