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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沒怎麼樣是怎麼樣？&rdo;

&ldo;沒約會，就跟他和他朋友去玩來著。&rdo;

&ldo;玩什麼呢？&rdo;

田澄還是不抬頭，&ldo;就……去了個鄉下的莊園，騎馬，射箭，保齡球什麼的。&rdo;

&ldo;喲，好健康啊。&rdo;秦書說，&ldo;這個袁警官挺機智。運動可以分泌多巴胺的，跟愛情上頭一種物質。&rdo;

&ldo;什麼亂七八糟的。&rdo;田澄終於抬頭瞥了他一眼，&ldo;我跟他就是一般朋友，都說清楚了的。&rdo;

&ldo;別啊，別一般朋友啊。人家長那麼帥。&rdo;秦書看過袁野的朋友圈，不得不承認年輕就是好，一臉的陽光燦爛，帥到他都自愧不如。

田澄沉默了許久，幽幽地說：&ldo;他像可樂一樣，又甜，又正經。&rdo;停了停又說，&ldo;可是我是喜歡烈酒的人啊。&rdo;

秦書莫名地心顫了一下。

&ldo;那什麼……你還是跟人家試試吧，我過完年就走了，正好他接上啊……&rdo;

&ldo;什麼？&rdo;田澄看著他的目光忽然起了火，&ldo;過完年走？去哪兒？回北京嗎？&rdo;

秦書強打勇氣笑笑說：&ldo;是啊，我也不能在這兒待一輩子啊。&rdo;

田澄皺眉，欲言又止了半天說：&ldo;你回北京就回北京唄，有空來上海看我啊，我有空也可以去看你……&rdo;

秦書打斷她，&ldo;我回去了咱倆就別見面了吧。&rdo;

田澄盯著他看了兩秒，反應過來以後就轉過臉去，整個人都僵住了。

&ldo;你也老大不小了。&rdo;他接著說，&ldo;找個對你好的，脾氣溫和的，差不多就可以嫁了啊。別老挑了。&rdo;

&ldo;你管我。&rdo;她抱起手臂，仍然倔強地不看他。

他知道她生氣了，但是還是不得不說：&ldo;我早就說過了啊，咱倆不可能的，我耽誤你半年多了，已經覺得很對不住了……&rdo;

&ldo;對不住就完了嗎？&rdo;田澄怒氣沖沖地轉頭，&ldo;你說不見了就不見了嗎？&rdo;

他已經有點想退縮了，硬是逼著自己說：&ldo;我本來就說過，讓你千萬別愛上我啊……&rdo;

&ldo;這是你說了算的嗎？是我控制得了的嗎？我嫁不嫁人跟你有什麼關係？你算哪顆蔥？&rdo;

田澄一邊罵他，一邊自己眼睛卻紅了。

這場面是他意料之內的，可她那將落未落的眼淚，還是讓他心裡一酸，差點就要過去抱她。

兩個人沉默地站在河邊吹風，天色也十分應景地陰了下來。

秦書猶豫了一下，轉過身往裡逃，&ldo;我該說的都說了。你要是真冥頑不靈，我也沒辦法。&rdo;

他走得很快，生怕自己一時控制不住就要回頭去擁她入懷。

&ldo;我嫁過人的。&rdo;快走到門口時，田澄帶著哭腔的聲音忽然穿過來，他頓時停下了腳步。

&ldo;我嫁過人的……可是他明明看起來那麼斯文的一個人，下起手來卻那麼重……我被打到站都站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