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蔡國雄使了力,的確把一麻袋土豆扛肩上了,但大舅子的胳膊也被他拉脫臼了。
這下可好,想必不用我說,這親事大家也猜得出,肯定黃嘛。
人家擔心啊,怕自己家細細養著的閨女嫁給了蔡國雄,往後若是他哪天有個不高興,隨便一巴掌還不將閨女給拍死了,雖然小夥子看上去不錯,但是性命大於天啊。
閒話休提,蔡國雄見鳳小妹跌趴在床上半天沒反應,就有些被嚇到了,哆哆嗦嗦的伸出食指探到鳳小妹的鼻息下。鳳小妹驟然張口,尚未咬上,蔡國雄反應神速,縮回手,堪堪避過鳳小妹的利齒。
蔡國雄因為方才被嚇,現下有些惱了,正待發火,鳳小妹突然吃吃笑了起來,大概是忍的太辛苦,最後竟哈哈大笑出聲,只笑的捂著肚子在床上打滾。
蔡國雄看鳳小妹笑的瘋癲,一時不知如何反應,跟個木頭樁子似的杵在那,表情古怪。
終於,蔡國雄受不了的皺了眉,呵斥道:“有什麼好笑的?沒事裝死很好玩?”
他是真的被嚇到了,都說女人是水做的,細胳膊細腿,又柔軟又脆弱,他一個擒拿格鬥常年集團軍第一的粗壯軍人,真心害怕一個沒注意,就將眼前看上去易碎無比的小女人給捏碎了。
越是強大的男人越是容易腦補出女人各種的脆弱嬌嫩,殊不知女人比男人想象中的要有韌性的多的多。
千錘百煉剛化為繞指柔,說的就是男人的硬度與女人的韌性。
“大叔,哈哈……”鳳小妹對於蔡國雄凶神惡煞的表情不以為意,依舊笑的前仰後合,“你可真敏感呀!百分百處男,kiss都沒打過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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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都是脾氣火爆,性子急躁的蔡大娘,在兒子的婚事上更是將她的這一性格發揮到了極致。當晚她偷看了鳳小妹和蔡國雄後,樂呵呵的就沒回自己屋子,而是直奔了院子外頭,跟蔡家莊的老一班長輩們商量孩子的婚事去了。
蔡大娘之所以這麼急,一是怕那姑娘反悔,二是計劃著將計就計的同時殺他二人個措手不及。
反正:一條命一樁婚。
蔡大娘打定注意,兒子這次不成婚,她就尋死。說到做到,既然兒子他不在乎他老孃死不瞑目,那她也不會在乎兒子被村裡人戳脊梁骨,說他逼死自己的親老孃。
蔡大娘家紅紅火火忙的熱火朝天,蔡國雄的臉色是一次比一次難看,每次他剛露出點反悔的意思想與蔡大娘“好好溝通一番”,就被蔡大娘給轉移了話題。狠點的,直接將一把粗繩子扔到炕上的小桌子上,意思明顯,你敢給老孃出么蛾子,老孃就當著你面尋死。
蔡國雄長這麼大,從來都是女人怕他,這會兒,他竟怕上了除他娘以外的另一個女人。那丫頭能裝會演,整日神神叨叨,嘴上也沒個把風的,胡言亂語不說,還愛拿他尋開心。更重要一點是,任憑他如何的臭臉發脾氣,她都是咧著嘴傻樂,敢情撩的他吹鬍子瞪眼是件很好玩的事情似的。
蔡國雄覺得無奈的同時,心頭又湧出了絲古怪的感覺,且這種感覺竟有愈演愈烈的趨勢——見不到時想見,見到了心情就會變好。她不撩他時,他會期待。她撩了他,他會發怒,但怒過之後竟回味無窮。
蔡國雄雖然迷戀這種感覺,卻又清醒的意識到,迷戀這種虛幻而又美妙的感覺,就像吸毒,絕對不是好兆頭。
這假結婚還是不能結!
蔡國雄找了鳳小妹商議,後者沒見過國內農村人辦喜事,興高采烈的很,壓根就沒有當事人的自覺,除了覺得好玩兒還是好玩兒,壓根不考慮這事兒往後該如何收場,將會有什麼後果之類的。
此時的蔡國雄哪裡知道鳳小妹言之鑿鑿的幫他是假,閒極無聊想攙和一腳,攪渾一池清水,逗一大家子玩兒那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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