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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休息一番,可是想到阿真,我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收好手電筒和匕首,快步跟著白藥師往懸崖下走去。
胡工雖然不想跟著我們倆,但是他別無選擇。這崇山峻嶺裡面殺機暗藏,而且我們已經被對手盯住,只怕想活下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白藥師一馬當先,我們一路往懸崖下走去,進入懸崖下的深林之中。白藥師說阿真身上藏著一枚香丸,這枚香丸的氣味很獨特,只要阿真走過的地方都會留有殘香,只要順著這獨特的氣味便可以找到阿真。我不知道白藥師是什麼時候留了一手,看他急急忙忙的樣子,似乎比我還關心阿真。
大概走了十多分鐘,林子前面便傳來一聲謾罵:“你這丫頭想死嗎?”聲音洪亮如鍾,我嚇了一跳,白藥師加快步伐往前面走去,嘴裡還嘀咕著:“來了,來了,那傢伙……這一次看來在劫難逃了。”
穿過密林,我們跟著白藥師來到了罵聲的源頭,阿真果然在這裡。不止阿真,就連那夥懸崖上巖洞的馱屍人也在這兒。不過,十二個人都躺在了地上,一動不動死掉了。除了他們之外,還有一夥來路不明的人。這三人,我認出一個,是玫瑰山莊的老闆娘阿日娜,其餘兩個是精壯的漢子,年紀約莫四十歲,都穿著一件黑色的背心,他們表情僵硬,看上去如同棺材裡面爬出來的喪屍一般。看到我們三個出現,其中的一個漢子大叫:“看來‘石老虎’跟紙老虎無異,居然讓你們逃了出來,真掃興。”
“‘九尾’毛尖,還真的是你這個王八蛋啊……哈哈……你叫何力帆這個臭秀才來殺我,實在太看不起我了。”白藥師走到阿真身邊,大聲說著。看到阿真還好好地站著跟阿日娜他們對峙,他的神色看上去安寧了許多。
我和胡工各自嘆了一口氣,跟著白藥師來到前面。這一刻,我掃視著地上那些背後綁著一具具屍骸的馱屍人。這些人是被“九尾”毛尖、阿日娜他們擊倒的嗎?“九尾”毛尖便是白藥師說的那個“符籙”派高手嗎?
這時候,我聽到一陣冷冷的笑聲,一個身影緩緩站起來,是那夥馱屍人的頭領。他擦著嘴角的鮮血,冷笑著說:“‘九尾’,我們近日無冤、往日無仇,你為何對我們下此毒手?我不會放過你……”
這人看上去很累,也許剛剛和“九尾”毛尖他們惡戰了一場。他說完之後,便走到自己的門徒身邊解下將屍骸綁在他們身上的“捆屍繩”,表情顯得很難看。
我還想著他該怎麼去對付“九尾”毛尖、阿日娜他們,他已經從衣衫裡面拿出一排銀針,飛身而起,把手裡的銀針插進那些屍骸的天靈蓋。屍骸們頓時站立起來,扭動著醜陋的身軀,形同木偶。白藥師則我們的耳邊低聲說:“原來這人是‘藥引’一派的,真奇怪,我怎麼記不起這人的名字了。”我還記得,馱屍人“藥引”一派,又叫“丹藥”派,他們能煉出各種鎮屍、驅屍、趕屍、馱屍的藥物,有藥水、藥丸、針石等等,這一派的實力一般般,在馱屍人的流派裡面屬於中等,頂尖的高手不多,門徒也很少。
“我好像見過他們一次。”我不由得想起在格薩拉初遇這夥“藥引”馱屍人的一幕。
前面那些屍骸被那漢子用銀針啟用之後,漢子對著“九尾”毛尖他們遙遙一指,屍骸們立即如同患上了狂犬病一樣朝阿日娜他們衝過去。“九尾”毛尖卻顯得毫無懼意,笑道:“我號稱‘九尾’,天生九命,我哪有那麼容易死?阿日娜,你去殺了那小子。”接到命令的阿日娜已經走到前面,嘴角捲起一絲詭笑。面對十二條殘屍的攻擊,她從衣服裡面掏出十二張符紙,符紙上面用鮮血寫滿了咒文。
她拿出一個打火機點燃符紙,看著符紙慢慢燃燒,她卻紋絲不動。等到殘屍們殺到,她才哈了一口氣將手裡面的紙灰吹飛起來。符紙的紙灰漫天飛舞,殘屍遇到之後,一個接著一個癱軟在地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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