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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要湯嗎?&rdo;服務員拿走選單時問了句，飯是需要飯票，菜直接收錢，而湯則是免費的贈品。

林海燕聞言立即問道：&ldo;今天有什麼湯?&rdo;

&ldo;白菜湯和番茄雞蛋湯。&rdo;

林海燕立即看向宋姍，示意讓宋姍選擇要什麼湯，宋姍幾乎沒有猶豫：&ldo;番茄雞蛋湯。&rdo;

等番茄雞蛋湯上了桌，宋姍就明白為何番茄雞蛋湯也能是免費的贈品了，說是湯，也就比白開水好那麼一點點，白菜湯能看到一點白菜，番茄雞蛋湯則是番茄和雞蛋的影子都沒有。

林海燕又把宋姍打量了一遍：&ldo;真難得啊，竟然也節約起來，不吼著要把我吃窮了。&rdo;

宋姍只好不好意思的笑笑：&ldo;兩個菜夠我們吃了，以前那樣點菜，太浪費了。&rdo;

林海燕揶揄的笑：&ldo;這是要結婚了，提前學習當勤儉持家的賢惠女子?&rdo;

要結婚?宋姍的心漏跳了一下，隨即提取林素美的記憶，林素美還真對林海燕說過類似的話，不想念書了，就想趕緊滿十六歲，然後和羅志帆結婚。在農村，雖然結婚都很早，但最小也得超過十六歲，否則的話父母都會被認為是想趕緊把女兒給賣給人家，別人會有很多閒話。

林海燕之前還遲疑的問林素美，這麼早結婚是不是太早了點，林素美的回答是必須得早早定下來，她家羅志帆可搶手了，她就知道好些人都盯著羅志帆。

林素美是真喜歡羅志帆，除了他的長相和氣質，還有他別人都不喜歡只喜歡她的那一份虛榮心。

宋姍聽到林海燕這話，臉色很明顯的難看起來，反正能讓林海燕察覺到。

在服務員把木耳肉絲端上桌時，林海燕看了一眼，壓低了聲音：&ldo;這是怎麼了，和你家羅志帆吵架了?&rdo;

宋姍也壓低了聲音：&ldo;姐，我覺得……他和我想像中不太一樣。&rdo;

&ldo;怎麼回事?&rdo;林海燕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

&ldo;我感覺他和那個知青沈秋雲不清不楚的……&rdo;宋姍用筷子戳了戳碗裡的飯，神色也很是憂愁，似乎的確因此困擾了很久。

&ldo;你問過他沒有，他是怎麼回答的?&rdo;林海燕出來工作了這麼長的時間，知道一些事並非是事實，而是別人胡亂傳的，要是是假的，當事人就太無辜了，因此也不立即就有判斷。

&ldo;他說他和沈秋雲沒有關係。&rdo;

林海燕正準備開口，服務員又把那盤茄子端上來了，因為湯是提前就準備好的，一般會先端上桌子，其次是炒肉菜，最後是素菜。

&ldo;你們的菜上齊了。&rdo;服務員邊說邊在手上的一張紙上打了一個勾。

&ldo;再來一個涼拌海帶絲。&rdo;林海燕又說道，這店裡的菜味道都一般，好在分量多油水足，這個年代大家都還處於吃不飽的時候，也不講究那味道，但這裡的冷盤味道卻不錯，佐料放得重，十分下飯，過去林素美每次來這裡吃飯都會點上一盤冷盤。

&ldo;嗯，好。&rdo;服務員又在紙上寫了什麼，轉身就去端冷盤了，冷盤也是提前準備的，不需要費什麼功夫。

等服務員走開了，林海燕才繼續道：&ldo;那你怎麼還這麼個表情?&rdo;

宋姍皺著眉頭，臉上儘是糾結，好像不太好意思，又有那麼點不知所措，讓林海燕看著都替她著急：&ldo;有什麼話是不能對我說的?虧你還說我是你最親最親的姐姐呢!&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