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後(第2/3 頁)
身體往身後的椅子上靠了靠。小律所裡還有實習生也還沒走,在和一位當事人瞭解基礎的情況。
周溫宴下午送完甜湯回來就很忙,委派下來幾個案子,都很棘手。
但現在,聽到程歲寧心疼他,好像疲憊倦怠都不見了。
他低低的應了聲,然後問:“怎麼辦?”
“怎麼辦?”程歲寧一時沒理解,又重複了一遍他的話。
“要幫我補一補嗎?”他有些故意引導的成分在問。
程歲寧連著哦哦了兩聲,“是要補一補,這樣太傷身了。”
“你說的。”他回。
程歲寧總覺得和他討論的不是一件事,“我說的啊。”
周溫宴達到目的,低笑著說:“那今晚不能喊停,也不能說沒力氣。”
程歲寧那時正好在雜物間找到一個花瓶,她聽到他的聲音,差點沒將手裡的花瓶砸碎。
咬著唇僵持安靜了好幾秒,也不知道怎麼回他,然後好慫的偷偷將電話給掛了。
她掛完電話,也覺得自己沒用,洗著花瓶還在腦子裡覆盤剛剛的對話。
要是她段位能高點的話,應該怎麼回啊。
想來想去,也沒找到解題方式。
那晚周溫宴回來的很久,程歲寧在床上迷迷糊糊的都快睡著了,忽然陷進他的懷裡。
他剛洗完澡,身上還帶著熱氣和跟她身上一樣的沐浴露香氣。程歲寧意識有點不清楚,已經忘記了晚上電話的事情,伸手下意識的去回抱住他。
“吃飯了嗎?冰箱裡還有三明治。”
周溫宴摸了摸她的額頭,低頭朝她親了下,“晚上藥吃了嗎?”
程歲寧沒說吃沒吃,小聲含糊道:“我感覺快好了。”
周溫宴低低笑出聲,“怎麼這麼怕吃藥?”
“你買的那個中成藥太苦了。”她反駁。
他摟著她的腰,另一隻手有些不老實,“但是效果好。”
程歲寧因為他的動作,臉變得有些紅,本來閉著的眼睛,慢慢睜開。
周溫宴的臉近在咫尺,她的位置有些奇怪,要仰著些頭才能看到他眼睛,但稍微一動,唇就會親到他。
她腦子可能真的不清楚,這時候想起了電話裡輸掉的自己,親就親了,真的來吻他。
他呼吸立刻重了點,低頭去找她的眼睛,“感冒真的好了嗎?”
她不告訴他,還將責任往他身上扔,“你說要補一補的。”
她剛說完,唇就被咬住。男人在親吻上,總是很磨人,又咬又舔,讓空氣都變得熱燙稀薄。
而腰上的那隻手溫度高得也要能融化她,程歲寧真的覺得熱,想躲,可一躲只是讓自己更貼向他的身體。
她有些受不住,有點後悔了,喉嚨發出嗚咽啜泣聲。然後更燙了,她摟著他,又可可憐憐的說自己感冒還沒有好。
周溫宴被她磨得,眸光沉沉,力氣更大,腰上都有紅色的指痕。
程歲寧本來鼻音就重,現在更重,模糊不清的,像貓叫一樣。
“很疼。”她被抱在他腿上,臉貼著他的肩膀,唇對著脖頸。
周溫宴扶著腰,沒停,很兇的喘息間,回她:“真的很輕了。”
程歲寧不聽他的話,小小的哭,後來受不了的又到處咬他。周溫宴被咬得,壓不住,捏著她下巴又親起來。
後來澡全都白洗了,身上黏黏糊糊的,一步步又走進浴室。
冰涼的瓷磚牆面,緩解了幾秒的熱燙,他又進來,最後只能討好的親他求饒。
洗完澡出來,周溫宴將她放在剛換好的床單的床上。然後只披了件睡袍就走出去,程歲寧沒力氣,眼睛都半睜半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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