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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予池看了她兩眼,疑惑道:「顯得你更小了,像高中生似的,靳浮白喜歡這種的?」
「關他什麼事。」
向芋略垂眸子,淡淡地說,「理髮師建議的。」
放假前他們都沒怎麼聯絡,唐予池還以為向芋和靳浮白早已經和好了,畢竟上次在他家,她說要好好考慮一下。
聽她這麼說,他愣了幾秒:「怎麼回事兒啊?你倆不順利啊?」
向芋扶著一段鐵欄,眺望著遠處波光粼粼的人工河和掛滿彩燈的松樹:「那天吃過飯就散了。」
「是因為影片裡那個女人?他有其他女人?」
「那個是他表妹。」
向芋沒多說,只是輕描淡寫,說靳浮白又不會把她當成女朋友,在一起沒意思。
「咳咳咳,說斷就斷了?沒再聯絡過?咳」唐予池不算熟練地抽著煙,嗆了一口,咳著問。
向芋幫他拍兩下背,淡淡一笑:「我把他電話拉黑了。」
唐予池:「」
他對著向芋豎起大拇指。
換任何一個人來評價,都會覺得向芋這一遭是自討苦吃。
可能還會有人覺得,剛畢業的大學生,不努力工作找了個金主,現在是金主玩膩了不要她,那也是活該。
可無論別人怎麼想,唐予池見過向芋失落的樣子。
他見過她這個樂天又鹹魚的姑娘,連續幾天都頹喪地窩在被子裡看《甄嬛傳》,又在看過靳浮白和其他女人在一起的影片時,撇著嘴說吃醋得想要咬死他。
所以,他知道她是真的喜歡靳浮白,同旁的那些沒有關係。
唐予池嘆了一聲,把向芋的腦袋往自己肩膀上按:「來,借你個肩膀,想哭就哭出來吧,我不笑話你。」
向芋拍開他的胳膊,笑著抬起頭:「早就哭過了,好歹是除夕呢,我哭什麼哭?」
兩人說說笑笑,沒注意到身後什麼時候停了一輛車。
那是一輛黑色的suv,車窗搖下半扇,一隻白玉雕似的手夾著煙探出來,撣了撣菸灰。
「向叔他倆今年過年也不回來?」唐予池問。
說到這個,向芋稍微來了點精神:「說是初三就能回來,他們如果閒的時間長,我們還能去泡個溫泉。」
他們一家三口很久很久沒有好好坐在一起吃過飯了。
上一次大概是高中時候吧,大學四年一次都沒有。
太陽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往下降了一截,幾乎埋入遠山輪廓裡,向芋揮了揮手,趕人:「不是還要去你奶奶家守歲,快走吧,別在我這兒耗著了。」
唐予池有些不放心:「那你有什麼事兒給我打電話啊,要是無聊就來我奶奶家找我。」
「知道了。」
唐少爺臨走前,向芋把手掌伸到他面前:「煙給我,乾媽最煩人抽菸,你想找罵?」
「行行行,給你給你。」
唐予池把煙遞給向芋,又把圍巾給她戴上,「你也別在外面晃悠太久,明兒我找你玩。」
向芋點點頭:「嗯,看完日落我就回去。」
等唐予池的車子開出視線範圍,向芋靠在身旁的欄杆上,拿出他的煙盒看了兩眼。
這種煙還挺特別,沒有中文字在,煙盒上畫了一個紅色的小惡魔,長角,拿著叉子。
剛才他抽的時候有一股巧克力味,不難聞,向芋也就點了一支,回憶著男人們吸菸的樣子,吸一口。
巧克力味都是假象,吸進去苦苦的。
這玩意兒到底有什麼迷人之處,讓男人們愛不釋手?
手機在衣兜裡震動,向芋夾著煙把電話接起來。
是陳姨,擔心她一個人過年沒有吃的,叮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