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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平,可惜啊!”
不知為江海可惜還是為自己可惜,毛盾只好取道直往天龍閣行去。
守衛根本分辨不出,也不敢胡亂分辨,毛盾很容易進入天龍閣,方抵廳堂,一陣甜香粉味傳來,就像妓院那種隨時意圖讓人想人非非那種甜粉味。
毛盾抽抽鼻子想抗拒,那身穿紫紅睡抱,肌膚暗露的阮月仙己迎過來,她仍是清純長髮散肩,但慵懶中總有一般縱情慾望之媚態。
“回來啦?情況如何?”阮月仙含情道:“酒菜已為您準備好了,要喝兩杯嗎?”
喝酒對毛盾來說是小事,他立即點頭:“喝兩杯也好。”就想跟她去。
阮月仙登有疑惑:“怎麼?出事了?一回來就找酒喝?”
毛盾心下一驚,這婆娘果然精明,他輕聲道:“沒事,還不是一樣。”
“你的傷?好像更重了?”
毛盾急忙掩向左眼,但又覺得不妥而放慢:“還不是一樣,被毛盾揍的,他竟然在東光樓興壇作法事要超渡你。”
“有這回事?”阮月仙輕輕一笑:“管他的,只要你我小心,不會有狀況,我替你揉揉……”
她膩過來,豈只是揉,而是以全身粘向毛盾,簡直毫無禁忌,毛盾哪受得了,急叫不必了,想躲都不知如何躲得自在,於脆一個拌椅腳而滑開。
阮月仙一粘不著,有了疑惑,“你今天怎麼怪怪的?連我身子都不敢沾?”
“呃,沒有,我只是想喝酒,對,先喝酒。一切才更有趣嘛!來呀,先喝它幾杯再說!”
毛盾為求掩飾,勉強裝出猴急樣拉了她左手急急撞入粉紅色閨房,阮月仙這才發出放浪笑聲,疑慮已去:“你壞,整我嘛!”
兩人走了進去。
毛盾見桌上已擺滿酒菜,當下搶起酒壺即叫乾杯,當真想一口飲盡,他想來個借酒裝醉,到時自可找藉口避開不必要的問題。
阮月仙見狀登時搶過他手中酒壺:“你瘋啦,酒能亂性,不能喝太多,要是突然有人闖來怎麼辦?”
毛盾沒想到達婆娘毛病還真不少,反正酒已不在手中,只好攤攤手:“隨你吧,愛怎麼喝就怎麼喝。”
“這才乖!坐下,讓我慢慢侍候您!”阮月仙把毛盾按坐於椅,然後親呢地又趴在他背後,臉蛋壓了下來,簡直已是耳鬃廝磨臉臉相貼,毛盾但覺她那胸脯又熱又軟地在背肩遊走,就像火盆般直燙得他全身發熱,尤其她那身上特有消魂般香味從頸處不斷暢磨泛過來,任何男人簡直無法逃過她的引誘,毛盾卻只能閉上眼睛直念無量壽佛。
阮月仙對他反應當然感到滿意,輕輕笑著,有意無意地將他摟得更緊:“小冤家,何必把酒喝得那麼兇,我不是比酒更夠味嗎?”胸脯又磨蹭幾下。
毛盾強制鎮定,“是是是,你很夠味,很夠味。”
“那,你還不動手?”極盡挑逗之語。“你在背後,我怎麼動手?”
“原來如此啊!”
阮月仙一個風騷起來,竟然爬向毛盾肩頭,整個人再往下滑,一時腦袋已倚在毛盾懷中,已成了頭下腳上姿勢,那雙腿更想緊紫扣住毛盾脖子,樣子極其滑稽,她呵呵浪笑:“這個你覺得如何?”
毛盾哪改再玩,被女人騎到頭上準倒八輩子黴,何況這淫女竟然耍起旁門左道,這種姿勢連他這男人想起來就臉紅,當下一驚,趕忙跳起,那阮月仙夾人不著卻被滑開,頭腦又失了倚靠,整個人已滑摔地面,嚇得她趕忙倒翻,兩腳掛在桌上,才免於摔落地面。
“你這是幹什麼?”阮月仙已有怒氣,發現自己倒掛之後,衣裙落退,很是狼狽,一個倒翻桌面落於另一頭,方自恢復原態,她嗔怒了:“老孃要侍候你,你還跳東閃西,是不是想背叛我還是外面有了野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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