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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盾覺得這檔事也沒什麼好宣揚,隨又跟上武靈玉,把自己準備跟蹤事情說了一遍,武靈玉當然同意,千叮嚀萬囑咐地要他小心。
毛盾聽來甚是受用,他很快闖人柴房,換下冒充武向天的所有行頭,穿上自己習慣的布衫,己然告別武靈玉,再次跟蹤李平去了。
他跟的特別小心,因為他相信那暗中兇手也必定會採取行動,只要他一現身,到時自己就給他來點什麼記號,以能拆穿他真實身份。
李平實在是忍不住,急急忙忙撞出金武堂之後,轉往小巷子找了隱秘處就先解決燃眉之急,他暗暗叫罵毛盾藥性下得太重,一次無法解決,還疼痛得很,他只好抱著肚皮又趕回天龍閣。
此時阮月仙早把江海整得死去活來而暈倒當場,她那淫慾也己宣洩而整個人顯得容光煥發,忽聞李平痛叫聲音,她心下一驚又自從三樓趕往一樓,瞧及他這狼狽摸樣,不但不理,還責怪他方才逃的如此之快。
她冷汕道:“有膽子逃,就該有膽子承擔一切。”
“說哪門話,我中毒,快給我解藥!”
“解藥?”阮月仙這才想及李平不完全是為了拒絕自己,而是為了尋求解藥才離開,心緒稍平,卻仍冷漠:“你不是去找毛盾要了?怎麼,沒要到?”
“他給的是瀉藥,我……我受不了了!”
李平急急忙忙又衝往茅坑去解決問題。
阮月仙一楞:“瀉藥?”當下鬨然抽笑:“這小於竟然如此整人。”
笑聲已起,似乎已原諒李平,她喃喃念著瀉藥要如何解去,也就翻向百寶箱,攏出一些藥丸?等李平虛弱撞回,她則將藥丸送去,要他服下,不久,李平已覺得好過些,抹著頭上汗珠直叫要命。
“我差點死在他手中。”李平大氣直喘地說。
阮月仙汕笑:“活該,早告訴我,我早解去它,何需受這折磨。”
“我知道是要不了命的東西,我也不會離開。”李平餘悸猶存:“我看這地方不能呆……”
“你想逃?”
“不然又能如何?再這樣下去,我遲早被整死!”
“怎麼如此沒信心,到目前為止,還不是一切順利?”阮月仙含笑道:“別為毛盾之事擔心,他再壞事,我找機會殺了他,如此你將高枕無憂了。”
想及毛盾,李平開始想起他交代的一切,這小於當真在自己身上下了咒語?那東光樓刀砍草人一幕實在讓他提心吊膽,想不相信都難,還是聽他的吧,他只要這婆娘的生辰八字,得想個辦法弄到手。
“我們結婚吧!”
李平己擁向阮月仙,雖然肚子仍疼,但劫後餘生,他似乎也想借著阮月仙肉體聊以慰解。
阮月仙剛剛消魂過,自然對這檔事反應較冷淡:“結婚可以,但得先提親,讓天下都知道你娶的是我,那樣我才能算數。”
“當然,我會辦得順順利利,現在……”
李平色眯眯地抓向阮月仙奶子就想過癮一番,阮月仙卻擋開他。
“省省吧,拉肚子還想玩這套?我很累,先洗個澡再說。”說完,阮月仙已自行回房,把李平甩在一邊,這是李平幾個月來第一次求歡被拒,他感到沮喪而不自在。
“怎會如此?難道她發現我跟毛盾的關係?”李平暗自揣想,可是又覺得不對,毛盾明明說他是被她逼得走頭無路才溜走的,她剛才分明是慾火高漲,現在怎麼看起來像經過大戰似的。
難道她另結新歡?
李平但覺綠帽壓頂,雖然阮月仙不是他禁臠,但這許多日子也只是他一人獨享,男人總是咽不下這口氣,惱怒地就想興師問罪,可是又無憑無據。
突而就在此時,鐘樓傳來輕微碰撞聲,李平心下一驚:“是江海?賤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