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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波白野嘲諷說:「叫你過去當拉拉隊嗎?」
太宰不可置信的瞪圓眼:「我也還有一枚令咒啊,立香完全可以再用一枚令咒命令我把中也撈過去。」
中原中也破口大罵:「就這種事也要立香浪費一枚令咒嗎你個混蛋!」
太宰治:「喂,你有多討人厭還要我細講啊?」
岸波白野眼睜睜看著面前兩個從者非常有默契的打了幾個來回,心裡有些麻木。
太宰治連令咒都算好了給立香留著,很難不讓人多想他其實是想讓立香回到那個時候做些什麼。
岸波白野很早以前就和家裡搬去了神奈川,在冬木市唯一留下的魔術工坊還是因為家裡和教會微妙的關係。
太宰治把他騙來,直接把岸波和教會劃開,又斷定以他和立香的關係肯定不會看著立香陷入魔力枯竭的狀態。等到岸波白野將工坊交給立香,出於魔力儲備上的考量,立香馬上把工坊的供魔直接綁在了太宰治身上,導致現在即使立香不在對他也沒太大影響。
聖杯戰爭即使結束了,但和他相關的願望還沒實現,他甚至可能還沒許願,立香就直接被聖杯扔走了。
太宰治現在幾乎完全自由。
岸波白野心裡想,太宰治一定是有什麼想做的,如果立香沒有提出想和他做朋友這麼匪夷所思的願望,太宰治可以直接自己許願,但立香這麼一提,太宰意識到自己完全可以省下一次許願。
——反正他還沒把立香當朋友嘛。
橫濱,藤丸立香拉著中原中也的手在街頭左顧右盼,十分感激自己出門必帶錢包的這個優點。
半小時前,她被小小的中原中也救了一命,中原中也用又乖又軟的聲音認真的問她:「你是我的親人嗎?」
立香苦著臉搖頭。
「你也是橘發。」中原中也向她闡述,「你也暈倒在那裡,而且你還認識我。」
他指的是立香叫他中也的那一聲,「我是叫中也嗎?」
藤丸立香不知道他現在是什麼情況,苦惱著向他解釋:「我叫藤丸立香,算是你的朋友,你是中原中也,是荒…」
立香突兀的想起之前太宰治問的那一句「中原中也像個神明嗎?」
她把荒霸吐這個稱呼吞進肚子,但又搜颳了一下記憶,中也只告訴過她來自橫濱,太宰說他是個神明,而在夢中太宰斷斷續續的記憶裡中原中也是他以前的同事。
那要怎麼介紹,難道要說:你是中原中也,聖杯戰爭中算我半個爸爸,另外半個不在這裡,有機會介紹給你…嗎?
沒辦法,立香只能繼續說:「我在一個很黑的地方,然後什麼東西爆炸了,醒過來就在你背上了。」
中原中也想了會兒才開口:「可是你手上的紋路和我的很像,但是我身上的已經消退了。」
藤丸立香愣了一下,猜到可能說的是在發動寶具的時候會出現的紋路。
可現在的小中也也是英靈嗎?
接下來的十分鐘,這個殘酷的社會教會了立香什麼叫真實。
爆炸後,各路人都摸了過來,見識了數個正常人絕對做不到,但他們又肯定沒使用魔力——的場面後,立香麻木了,拉著中也往市中心跑。
「您好,那套衣服麻煩給我一套適合他的碼數。」
立香牽著中原中也的手,從外表上看完全就是姐姐牽著年幼的弟弟。店員將衣服遞給她,立香蹲下來對中原中也說:「現在可以去把這套乾淨一點的衣服換上嗎?我們等會兒去吃東西。」
等他倆都換掉了又破又髒的衣服,吃上熱乎乎的飯菜後,立香又開始發愁,她現在算個黑戶,聽中原中也的意思他也是,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這肯定和之前太宰問那句「你的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