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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p;…良哥在夜總會辦公室裡和姜海喝酒。良哥先說他告訴大田不許找姜海,然後對姜海說他馬上要自己開個娛樂廳,過去都是幫別人打理,這是他第一個真正做自己的生意,而且公安局有人入乾股,姜海認識熟悉的。姜海聽了一陣,主動說他拿70萬給良哥,語氣不容商量,而且不入股,不要利息,賺錢後慢慢還他,如果能給原慶算上一股,姜海謝良哥,自己只是為了心裡舒服,算良哥幫自己還原慶一個人情。
呂志良又用手點點姜海,笑,不說話。
姜海吃了兩顆腰果杏仁:我聽說趙永又進去了?
良哥:這叫什麼,不打勤的,不打懶的,就打那不長眼的。
姜海:他要是象廣權好好在梅絲幹,至少不至於又進去。
良哥笑:廣權現在可是不一樣了,等著老婆肚子裡的孩子出來叫他爹呢。不過我怕以後他就沒那麼勇了,做事前怕狼後怕虎了。
姜海:小事上可能,遇到大事不一定,不是都說秉姓難易嘛。就算他以後不在外面混,也不是壞事。
良哥笑:我跟你說過吧,我信佛,我不愛沾血……不能沒腦子亂來……上次我跟你說那個喜歡幼女的,玩出人命了,小女孩才10歲就給活玩死了,這次就算有人給他頂缸,也不好說,虧得殃及不到我……所以啊,我才想開自己的娛樂廳,能控制得住。
姜海看著良哥,沉默地聽,他的表情看著不象是笑地,微微一笑。
良哥看著姜海,突然喜怒無常般繃起臉,陰沉著:姜海,我跟你做朋友是因為我覺得你跟我對路子,你是因為不交我這個朋友不行是不是?……姜海一直沒抽菸,又吃果仁,根本就沒在意良哥態度般:我是什麼人都想交朋友,但不是什麼人都能交朋友……姜海又似乎很真誠,實在地:……從在拘留所我不知深淺給良哥一拳,你就那麼放過我,我就知道以後跟良哥一定會是朋友……呂志良笑起來,笑得很信服,得意。
他們聊起春南的生意經,姜海說空子太多了,但有些能鑽,有些不能。有些方面是不出亂子則已,出事兒就完蛋。儘量自己把pi股撣乾淨了,萬一出事,也給自己留條後路。
良哥聽得認真,跟姜海喝得高興,再也沒陰沉的表情,說做事膽子要大,還要謹慎,這尺度最他a難把握。
梅竹一直認為安憶那個三流都排不上的樂隊毫無前途,但她卻在安憶告訴她晚上排練時,說要過去,聽他們排練。
在排練廳,andy笑:大嫂是第一次來慰問我們。
梅竹溫柔地,甜美地,笑:一直想來呢,因為公司裡太忙了,你們不怪我吧……梅竹說著,擺弄著樂器,架子鼓之類的。
安憶悄悄走過來,突然從身後扶住梅竹的兩隻手,打著節拍:來,one……o……three……梅竹在安憶的抄縱下,敲擊著。
安憶很投入,很專心,很有激情的,梅竹被感染,笑著,開心地打鼓,身體也隨著節奏晃動。
其他樂隊成員友善,玩笑的,起鬨,吹起口哨……安憶那出其不意霸道,激情的氣息,梅竹體會著身心的滿足,這滿足可以抵消她已經完全被擠出都麗高管,成為渡假村一個普通經理的失落,抵消她在安憶的褲子口袋裡發現兩個保險套的猜疑和氣憤,抵消她作為母親照顧女兒又象個父親一樣給女兒撐起家的傷心,抵消她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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