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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臉逐漸在空中凝結，隨著周圍的空氣慢慢冷卻下來，此刻的我是不是顯得有些可笑和卑微？

我尷尬地低下頭，跟他一樣保持沉默。

&ldo;對不起。&rdo;他的聲音放柔了許多。

&ldo;沒什麼。&rdo;我抬起頭，看著他蔚藍色的眼睛，&ldo;我喜歡前兩次見到的你。&rdo;

&ldo;有什麼不同？&rdo;

&ldo;我也說不清楚，只是感覺上不同罷了，前兩次很熱情，現在……&rdo;我頓了頓，&ldo;現在有些冷淡。&rdo;

他似乎沒有接著我的話題，轉而問道，&ldo;你還記不記得，你曾說我的琴聲讓你想起了很多不開心的往事？&rdo;

&ldo;記得，因為那首《愛情故事》是我以前的男朋友最喜歡彈的一首曲子，我們已經分手很多年了，剛聽到時，我還誤以為演奏的人是他。&rdo;

&ldo;是嗎？&rdo;他的嘴角掛起一絲嘲弄似的微笑，&ldo;原來我們的感覺竟是一樣的。&rdo;

&ldo;什麼？&rdo;我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轉過身，&ldo;你不必問得很清楚，就當是我的秘密。&rdo;

我略有感觸地說，&ldo;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所以人和人之間的交往才會有這麼多的隔閡。&rdo;

&ldo;你的秘密是什麼？&rdo;

&ldo;既然是秘密，我當然不會告訴你。&rdo;

&ldo;我覺得你會告訴我。&rdo;他看著我的眼神此刻有些蠱惑。

他為什麼這麼說，我退了一步，&ldo;你第一眼已經看穿了我，不是嗎？&rdo;

&ldo;這個世上沒有一眼被人看穿的人，你也不是。你知道我第一次看見你是什麼時候？&rdo;他打斷我的思緒。

&ldo;平安夜，在你的咖啡店裡。&rdo;

他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是很淡然地笑著，不過那笑容輕飄飄地，好像下一刻就會在空氣中融化。看著他溫和的笑臉，我心中有一些欣慰，但隨即又很失落，他對我始終是不冷不熱，不遠不近，我感受得到他的真誠和關懷，只不過它們都像是靜置在手中的蝶影，我一碰觸，就會悄悄飛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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