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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奇巖是個奇葩導演,乾的都不是人事。可他是劇組裡的老大, 更有知遇之恩。許小舟仔細權衡一番,如果在白天把喪喪本尊送過去, 估計酸奶小姐可能會死,但如果晚上自己過去,那……
對天發誓, 他對日貓毫無興趣。
陳景鋒在旁邊沉吟了一會,突然站起來說道:&ldo;我跟白導說一聲去,就說喪喪還沒發育好, 有什麼事情之後再說。&rdo;
小貓立刻伸出爪爪勾住了男人的手, 一本正經地搖了搖頭。
&ldo;什麼意思,你要自己去說?&rdo;
點頭。
&ldo;可是……&rdo;陳景鋒掀了掀嘴皮子,本來想說你這個配角其實還不算牢靠,最好還是別得罪導演了。但他對上小貓清澈的眼睛, 默默把話嚥了,改成一聲嘆息,抬手摸了摸貓頭,&ldo;你去說就你去說吧, 白導單獨給你發了大紅包,換我去說確實不合適。&rdo;
&ldo;喵‐‐&rdo;
開機前最後一個悠閒的晚上, 小貓很敬業地用男人的平板電腦看著劇本,即使那些字以貓的視角看來不那麼舒服也忍了。但他不知怎麼搞的,總感覺心裡有點事,跟白奇巖無關,那種感覺彷彿有什麼靈感被錯過,但又死活想不起來。
臨睡前男人突然把他掀過來,研究了一下,感慨道:&ldo;其實喪喪也不是不行,差不多也到火候了。&rdo;
小貓羞得兩隻貓爪嗖的一下探下去想捂關鍵部位,然而腿太短差一點死活夠不到,只好又改成後腿屈起來,勉勉強強遮住了男人的視線。
陳景鋒笑得很曖昧,&ldo;我看的是喪喪,你羞什麼。&rdo;
許小舟哼唧一聲,掙脫男人的束縛翻了個身,把自己拍平在床上,壓住了羞羞的地方。
房間裡的燈關了,男人掀開被子鑽進來,照老習慣擼了擼他的肚子,道了晚安沒一會就睡著了。然而許小舟半睡半醒的,腦海里卻突然炸過了一絲什麼。
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用小肉墊輕輕摸了一下自己的關鍵部位。
慢著……
黑暗中的小貓驟然睜大眼睛,一翻身坐了起來,貓臉發懵。
有一個很明顯的問題之前一直都被忽略了‐‐他當初遇見黑貓是在六七年前,那時的黑貓又倒黴又狼狽,虛弱到被幾個孩子玩弄欺負也無還手之力,一定是遭天譴之後的事。可是按照夢裡的場景,黑貓遭天譴前就已經有了喪喪,雖然看起來比現在幼小一點,但怎麼差也差不上七年吧?
貓的壽命一共才幾年?
許小舟突然反應過來,自打他遇見喪喪至今也有小半年了,按照貓的成長速度應該已經有了質的變化,可是這傢伙除了顯著變肥之外,身長似乎沒發生什麼變化,還是隻小奶貓的骨架……
黑咕隆咚的,胖貓坐在床上疑神疑鬼地拼命懟著自己身上的肉,想要量量這骨架究竟多大。無奈這具身軀實在太肥了,每一塊肉都很敦實,往深懟也懟不到骨架,使使勁還疼。
許小舟不禁發出一聲長嘆,砰地一聲砸回了枕頭上。
熟睡中的男人翻了個身,大手一把將他摟進懷裡,閉著眼睛咕噥道:&ldo;別鬧,乖乖的。&ldo;
&ldo;……&rdo;
第二天許小舟有血吞的第一條戲,上來就是武戲,沒什麼對白,是個俯衝下來短刃劃破管山老頭喉嚨的鏡頭。白奇巖開機前看著許小舟神色淡定地跟工作人員一起檢查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