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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甄影從南市飛去蘇州拍戲。
譚家的家宴,慣例在每週五晚上,闔家到場,歡聚一堂。
譚家是書香門第,譚全雨的父親譚教授是現在南市大學的副校長,全家住在南大的教師家屬區的小別墅裡,門前蒼石勁松,花園裡綠竹掩映,整個譚宅古樸又雅緻。
家宴開始,譚全雨因為甄影的事心情不快,強打精神吃飯。
譚母察覺譚全雨的狀態不對,飯後拉著他的妹妹譚全蜜問,你哥這是怎麼了。
譚全雨是武漢大學計算機系畢業,早年和幾個朋友編了幾個電腦程式,賣出去得了一大筆錢和上市公司的股份,早早實現了財務自由,他的生活乾淨、規律,熱衷於程式設計和健身,偶爾喜歡爬山和踢足球,是南市出了名的程式設計高手,鑽石單身漢。
唯一讓譚母不滿的是譚全雨帶回家的女朋友甄影,他之前從沒帶過女孩子回家。
那個甄影,說是女演員,長發、大波、浪。
嫵媚的狐媚樣兒,與譚母夢想中能幫夫教子、賢良淑德的兒媳婦相差甚遠。
譚母看著甄影把譚全雨迷得神魂顛倒、色授魂與的,氣得心口疼。
做媽的十個月教兒子穿褲子,另一個女人不用一分鐘就讓她兒子脫了褲子。
……
吃完家宴,晚上,有朋友約譚全雨喝酒,是他南市足球俱樂部的隊員。
譚全雨赴約,在南市中心的酒吧,在酒吧光影搖晃的卡座裡,桌上剛上了四五打啤酒,他落座,就有人走來,和他對撞了下拳頭,「雨哥,好久不見,最近怎麼不來踢球?」
說罷,又有人在譚全雨身邊坐下,殷勤地遞了根煙,「雨哥,有個程式的指令碼執行出錯了,有空幫我看一下唄。」
心情好了點,譚全雨靠在沙發上和人聊天,拎起桌上的啤酒和人碰瓶。
這時,酒吧舞臺上的主持人長嘯一聲,讓大家鼓掌歡迎今晚的演藝嘉賓,引得臺下喝酒的客人紛紛看向舞臺,這桌血氣方剛的男人也望過去,酒吧舞檯燈光閃爍迷離,晃得人眼花繚亂。
西裝鬆垮、油頭粉面的主持人身邊站著一位娃娃臉、身材嬌小的女孩子,黑色的皮衣,身材嬌小玲瓏,他跟在場的觀眾介紹,「大家認不認識這位美女?這位是鼎鼎大名的香港女艷星丘素小姐,有朋自遠方來,請大家給個掌聲好不好?」
南市常有不少香港的小明星小艷星來商演走穴,見怪不怪。
觀眾被舞臺短暫地奪去幾秒心神,又繼續眼前這攤,繼續喝酒聊天,不亦樂乎。
酒吧怕大家不知道這位女星演過誰,舞臺的大螢幕開始播放丘素演的各種風月電影的經典片段:艷粉色輕紗裹住嬌軀,半遮半露,嬌聲顫顫地喚著情郎,輕紗飛出架子床,架子床開始響起咿呀的聲音和她各種咬唇矯揉的媚態。
譚全雨抬眼看向那大螢幕,看了幾秒後移開眼睛,懶洋洋地提著酒瓶灌了口酒,喉結上下滑動,酒冷心熱,他不知道甄影拍的那些電影,她是不是也是這麼演的。
只有譚全雨自己清楚,他內心的那股凌虐欲不滅反盛,他想狠狠地懲罰甄影這個小騙子,弄到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向他求饒。
第3章 分手?他是在做夢
臺上的丘素小姐踩著細細的高跟鞋,用磕磕絆絆的普通話唱了首《但願人長久》,跟著兩首粵語的勁曲跳了熱舞。
成功熱了酒吧的場子,主持人上臺,熟練地開起黃腔,「祝今晚來我們酒吧的客人事業都跟丘素小姐的事業線一樣好不好?」
臺下有觀眾齊齊聲喊好,其中有人喊了一聲『一樣什麼?』
「啊哈!」主持人把話筒遞到丘素小姐嘴邊,「告訴他,和你的事業線一樣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