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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全雨瞥了甄影一眼,「我沒這麼變態,你聲音這麼好聽我為什麼要給別人聽?」
……
再過幾天,甄影要出發去影視城拍戲,今晚夫婦準備浪漫一下,去國貿頂樓吃燭光晚餐。
甄影把譚奕晚些時候的『口糧』用吸乳器吸出來存在冰箱裡,讓淼淼等小傢伙醒來餵他。
傍晚時分,洗過澡的甄影慢悠悠噴了點香水,在衣帽間裡翻找晚餐要穿的裙子,女人的身姿婀娜。
甄影轉過身,問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等她的男人,「你喜歡我穿哪件?」
譚全雨腦海里一閃而過甄影那夜穿著旗袍半蹲灌木間的撩人身姿,「旗袍吧。」他又想起陳疊盛讚甄影是『油畫小姐』,「陳疊見過你穿旗袍嗎?」
陳疊何止看過?在越南拍《天真又無情》時,甄影還穿過奧黛,當地的一種服飾,和旗袍差不多,下半身多條仙氣飄飄的褲子。
旗袍上身的甄影對著鏡子扣上盤紐,沒察覺譚全雨語氣裡淡淡的不悅,她想:真搞不懂這人,問這種事不是存心給自己找不痛快?
甄影又扶著鏡子換上高跟鞋,細細尖尖的高跟鞋線條高貴優美,她轉移話題,「全雨,結婚週年送我一條珍珠頸鏈好不好?我那條舊了。」
譚全雨聽出甄影的答非所問,走到她身後一把將她攬住,報復性力道地揉她,「這麼怕提他?」
揉得甄影細眉微蹙,「疼!還沒喝酒你就發瘋!」
譚全雨手上使了力道,扯開甄影斜開著剛扣好的領口,她大半白皙的面板敞出來,若隱若現的黑色蕾絲文胸,他探入大力地揉弄起來,衝著她的耳朵眼兒吹氣,「我早就瘋了,我怎麼能允許你去拍他的電影?讓你和他朝夕相處?」簡直是在凌遲他。
譚全雨故意讓鏡子裡的甄影看著,他的動作充滿性暗示,侵佔和懲罰的意味明顯。
甄影面容微疼地推他,她前段時間上身赤裸讓淼淼按摩疏通乳腺都沒這麼疼,她嚷,「別弄了,要出門吃飯了呀!」
譚全雨恨恨,「甄影,你敢和陳疊出些什麼事,我饒不了你,到那安分一點,你是我的女人。」
甄影又好氣又好笑,「唔,我知道的呀」
演藝合同上的拍攝時間是三個月,但是拍攝不一定順風順水,延期是常有的事,雖說沒自己的戲時演員可以離開劇組幾日,但是甄影覺得自己還沒離開,已經開始掛念起譚全雨和孩子了。
甄影對鏡子塗口紅,轉頭乜他,「吃飯前來這一出,弄得我腰疼!」
譚全雨穿上外套,冷笑道,「有我疼麼?我老婆要和她前任在山卡拉里待一塊。」
甄影知道陳疊這事一時半會過不去,「你別疼,你疼了我也疼。」她湊到他面前雙手圈住他的脖頸,撒起嬌來,「我現在就胸口疼,你幫我揉揉。」
譚全雨拉下甄影的手,他修長的指間是二人的婚戒,他言語淡淡,「甄影,你就一張嘴哄得我五迷三道的。」
甄影沖他眨眼睛,「別人想有這個機會還沒有呢。」
譚全雨抬手看了一眼時間,「走吧。」
拿過櫃上的手袋,甄影走路的背影挺直優美,親暱地挽上譚全雨的手臂,「快些,我餓了。」
……
一頓浪漫的晚餐結束,譚全雨開車回家,客廳內已有兩位客人等著,一男一女。
甄影認識這兩人,一位是他公司技術部的吳工,另一位是白小姐。
甄影對身旁的譚全雨陰陽怪氣,「是吳工和白小姐來了呀。」
說是技術部一個新的開發前端出了問題,得譚工解決,兩人冒昧夜深叨擾,把問題向譚全雨闡述,他沉吟了一會兒,說是軟體的預設值設定出錯,領著吳工和白小姐進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