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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彙報完了，又提出晚上一起吃個“便飯”，吳晨就推遲不去了，該說的都說清楚了，再去吃飯，不外乎就是喝酒聊黃段子。

對於這種應酬，吳晨真心感到厭煩，開始礙於面子不得不跟著去，結果每次都坐著呆，看著那些人說得興高采烈的，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就有一股子哀傷，往後就堅決不去了，老子又不是三陪，有那股子工夫，還不如趕緊把活兒幹完，回家呆睡覺！

陳亞泰知道他的脾性，也不勉強，而且有些事情，吳晨在，反倒不好談。

見沒他什麼事了，吳晨就走回辦公室，看著那堆山海，總覺得沒完沒了的，電腦就是一個怪獸，毫不留情的吞噬自己的青春。每天都會送過來一大疊不同的檔，就是在讀書的時候寫論也沒啃過這麼多！

這一忙起來，就是大半天，間斷斷續續接了幾個電話，每個電話都很客氣，卻也很囉嗦，反反覆覆的訴說自己的難處，希望多支援之類的。

支援你妹！老子能支援個鳥啊，你老老實實做專案，我勤勤快快啃件就是了，整天騷擾個鳥！

吳晨就很煩躁，每次都很客氣、但又果斷的打斷對方。他手頭一堆事，很不喜歡這種沒效率的工作狀態，本來一分鐘能說清楚的事，往往扯了半個小時都不知道對方要說什麼，如果任由對方說下去，半天功夫又白瞎了。

雖然能理解對方的心情，吳晨還是忍不住對這一點深惡痛絕，很多領導就是被這樣（慣出毛病來的。本該自主完成的事，非得等著對方來求支援！

到了午吃飯時間，吳晨才將將把某個專案審批的簽報跟覆函擬好，提交給了陳亞泰。剩下的就沒他什麼事了，他啃件還是很深入的，因為技術性或者合規性的問題被打回來的可能基本沒有。

總是是弄完一件事了！吳晨心裡還是有點滿足感的，對於一些民生工程，他還是很樂意去辦的，雖然自己的能量很小，決定不了什麼事，但參與其，推動進度，也算是一種小小的貢獻吧！

這種滿足感，或許才是真正支撐他每天打起精神，鑽進到各種毫無相關的引數跟本去的原因。

午睡了一覺，起來後跟老李聊了幾句關於股票的話題，他雖然是學金融的，當年也在廣府最大的證券公司實習過，卻基本不炒股，一是沒本金，二是自覺沒那能耐。

因為是科班出身，老李還是很喜歡請教他的，特別是一些專有名詞跟概念。雖然很無聊乏味，純屬於浪費時間，但是每次吳晨都會很費心力，去給這位老哥哥講解清楚，知恩圖報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當然，他只講一些基本的東西，至於那些走勢判斷，選股啊什麼的，吳晨一概迴避，自己又不是什麼股評家，分析這種東西是很個性的，而且也僅僅的機率性的東西，他可沒想著忽悠誰去買股票。

為此，老李不止一次的感嘆，這小子跑到這裡來真是瞎了眼！應該出去外面闖蕩一番，憑他的能力跟為人，怎麼的，也現在強！

第16章遙遠大妞

跟老李聊了一會，吳晨回到座位，拿起一個專案件，是關於橫穿廣府整個城市的那條著名的江的整治專案的，這條江已經治理了很多期，差不多兩三年就會有一些新的整治專案上馬，效果寥寥，每年除了市領導橫渡的那幾天能下水外，平時依然渾濁，伴有淡淡的異味，但就算如此，在南越省幾條大江裡已經算好的了，省東那邊的連江已經變成劣五類，當地人笑話以後處決死刑犯不用浪費針藥或者電量，直接把人扔江裡，再拎出來就差不多剩下骨架了。

誰都不能確定這種治理到底實際效果如何，所以只能按照理論測算的各種資料去設想，每一期整治專案實際都是一個專案包，裡面包括林林總總一大堆分別獨立的子專案，涉及的口子很多。由於前一期某個子專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