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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等。」溫行簡敲下一條訊息傳送過去。
走進床邊,溫行簡伸出手掌朝自己的方向勾了勾,玉白的指尖在半空的陽光裡帶起一片漂浮的灰塵。
江燼湊到溫行簡身邊,背對著溫行簡,低了頭露出腺體給溫行簡看。
「阿簡,新的志願者萬一挑選了你去做他的陪護者呢?」江燼問道:「那你會丟下我去陪他麼?」
溫行簡撕開江燼的抑制貼,一股比昨天濃了些的紅酒資訊素撲面而來,溫行簡沒躲開,只覺得自己像真的喝了幾口後勁很足的紅酒一樣,頭有些發暈。
大約是資訊素濃度高了些的原因,江燼的腺體比昨天要紅一些,溫行簡暫時還沒有弄明白江燼資訊素的濃度升高究竟是實驗藥劑的短暫性副作用還是其他的反應,這還要看江燼的後續反應發展。
「不會的。」溫行簡道:「一名陪護者在三個月之內只能固定陪護一名志願者,資訊交接很麻煩。」
江燼心裡才燃起來沒多久的小火苗幽幽熄滅,原來是因為資訊交接很麻煩。
溫行簡知道江燼腺體有些癢,這種情況下是不可以撓的,萬一見了血,再重些腺體受了傷就不是好處理的小情況了,他將溫熱的手心搓的更熱了些,貼在江燼的腺體上,像昨天一樣輕輕揉著。
「為什麼會選我做你的陪護者?」溫行簡邊揉邊問道。
江燼在得知可以自行挑選陪護者之後選擇了他,溫行簡還以為那一晚過後江燼會怕了他。
溫行簡越揉,江燼越覺得癢。
他難耐的轉著脖子,慢慢回頭朝溫行簡笑著說道:「不為什麼,就是想要阿簡做我的陪護者,心安。」
溫行簡收回手,他拿了新的抑制貼來給江燼換上。
沒有再接著江燼的話茬聊下去,溫行簡又一次坐回了桌子前去了解新的志願者的資訊。
江燼沒有打擾溫行簡,在床上又靠了好一會兒,江燼覺得自己出了一身的汗,需要洗個澡,他問溫行簡:「阿簡,我今天可以走動了麼?」
江燼的各項數值已經趨於穩定,走動也不會對資訊素湧動進行多大程度的催發堆疊。
「可以了。」溫行簡說道。
新的志願者問題很多,溫行簡很理解志願者的提問,並不是所有人都像江燼這樣義無反顧的,又不是人人都是為了愛的,溫行簡一邊耐心的答著志願者的問題,一邊還要回答著江燼的問題。
「阿簡,吃過午飯的話我們可以出去走走麼?」
「可以。」
「好,那我先去預約一下。」
溫行簡回頭看向已經下了床的江燼,他問:「預約?要去做什麼?」
江燼抱著貓說道:「去把王叔寫給我的那副字裱起來。」
「裱起來?」溫行簡可沒打算把他那副佳偶天成認真的裱起來,佳偶天成這四個字著實不太適合掛在一個單身的人家裡。
溫行簡覺得天生一對這四個字亦然。
江燼看起來卻不像是在開玩笑,已經在打電話預約裱字的地方了。
在對方問道有幾幅字要裱的時候江燼看了溫行簡一眼,末了知道:「一幅。」
江燼掛了電話朝溫行簡笑著說道:「阿簡先忙,我去洗個澡,早餐想吃什麼?我還勉強能煮個面。」
總沒有叫人家忙完還要給他煮飯的道理。
「可以。」溫行簡對吃這方面沒什麼要求,只求江燼能煮熟就可以了。
志願者的訊息還在不斷跳出,江燼瞄了一眼溫行簡的電腦螢幕,他問溫行簡:「這位問題好像很多?」
溫行簡認真的措辭回答對方,他「嗯」了一聲又道:「可以理解。」
「阿簡。」江燼走到溫行簡身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