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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下午買的那個……要用嗎?」
趙柏行許是沒反應過來,身子頓了下,很快翻身將時悅壓到了身下,「時記者想用,我隨時奉陪。」
……
春夜漫漫,後半夜下起了溫柔又難以抵抗的大雨。雨絲瞧起來溫和有禮,可勢不可擋地傾瀉下來,潮水鋪天蓋地將人淹沒。
時悅在恍神間想起了離開冷度鎮前的那個夜晚,她怔怔地盯著趙柏行的背影問出了一個問題。
做愛?不清楚,沒做過,你給我形容一下?
趙柏行背對著她,聲調不顯:形容不來,處男。有機會一起試試?
時悅:嗯,下次。
……
青澀的試探成了真,她正在和趙柏行身體力行地實踐著那時試探性的約定。
「在想什麼?」
耳畔熱氣將時悅的思緒拉回。
時悅早被三兩下去了個乾淨,撐在她上空的趙柏行倒是衣襟完好,鼻樑上不知何時還戴上了那副半框眼鏡,整個人斯文又文雅。
那雙幽長的狐狸眼正一瞬不眨地盯著時悅,察覺到他的眼睛正在長久又熾熱地注視著她的身子,時悅覺察自己全身都熱了起來,她伸手摘下了趙柏行的眼鏡,□□道:「不許戴。」
趙柏行回之以一個溫啞的笑,「好,不看了。」
時悅曾在某個帖子上看到過經歷過第一次的女孩自述,其中大部分所說,體驗感並不大好。痛感清晰的身體、不被照顧的感受交雜,第一次似乎並沒有許多人想像得好。
但和趙柏行一同進行的實踐,卻比她設想中好得太多。
他極其照顧她的感受,在雷暴雨落下前用手指與唇舌帶她體驗了可被稱為魚水之歡的樂趣,他的耐心與溫柔甚至讓時悅反而成了難耐的那方。
「可、以了,可以……」她不成聲地催促著他。
趙柏行這才捨得再爬上來,笑著吻她耳垂,「不急……怕你受傷。」
很快,春夜的雷雨就落了下來,比前夜的細雨綿綿來得急促暴烈得多。
時悅像被拍在沙灘上的笨魚,意識都被撞碎連不成整句話,只能一聲一聲重複地叫他的名字。
趙柏行、
趙柏行……
「我在,我就在這裡……感受到了嗎?」
趙柏行按住了被放大的感受,讓她感受自己的存在,突然的動作幾乎讓時悅暈厥。直到視線再次聚焦,眼底是趙柏行彷彿要將自己吞沒的侵略者模樣。
太脹了……
她流出了眼淚。
時悅分明聽到他說輕點,可攻勢卻陽奉陰違地毫不減輕。時悅哭著要推開他試著支撐著床頭櫃爬起,卻被他按著腰拉了回來,強硬的勢不可擋地按進自己懷中。
再忍一忍,時悅。
我愛你,時悅,我愛你。
看我眼睛,時悅。
再叫我的名字好不好。
……
時悅也不記得自己是在什麼時候失去意識的,反正等她再醒來時身上已經換了套乾淨的睡衣,一看時間,已經中午十一點。
她低頭看見自己身上的痕跡,臉頰又燙了起來。
或許第一次都是這樣吧,思維在大膽的實踐和根深蒂固的羞恥間遊移,半天,躡手躡腳地套上衣服下樓了。
她的動作很輕。
一方面是怕驚動在隔壁房間的趙柏行出來噓寒問暖,而自己還沒有做好如何面對昨晚那陣疾風的準備;
另一方面,她是真的沒力氣氣勢軒昂地往下踏樓梯,只是下床時的一抬腿就幾乎把她人送走……
悄無聲息地下樓洗漱又吃了些早餐,時悅這才翻出手機,看到了陳星聞在半小時前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