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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很快,趙柏行就強制喚回了她的注意力,他開啟了屋子裡的暖氣,抓著她的衣擺說出了一句頗為過分的命令。
自己咬著。
時悅被抓了胳膊丟上自己房間床鋪時,嗚咽咬著衣擺悔不當初。
是不該因為這狐狸簡單一句純情的告白就大意的嗚嗚。
這狐狸是不輕易說愛。
但特麼的。
喜歡做。
人們說第一次該是溫柔的,但這是第三次,所以趙柏行收斂了幾分吝嗇的溫柔。
他在時悅鋪著鵝黃色床單的床上壓著她,讓她的眼淚洇進柔軟棉被中,嗚咽著提醒趙柏行,「我家……沒有……」
然後被趙柏行兩指捏住舌頭,一盆水澆滅了幻想,「我帶了。」
「你什麼…時候……唔。」
趙柏行手指自後探進她的口腔,修長有力的指捏著她的舌尖共舞。
在時悅趴在床上衣不蔽體嗚咽的狼狽境地中,他還著一身高階矜貴西裝,戴著一副金絲眼鏡,俯著身噙著笑壓著時悅,人比手指優雅。
時悅終於是不滿他的戲弄,惡狠狠咬了他的手指一口,拽過棉被捂住自己不給他碰。
後果呢。
後果是被趙柏行順勢卷進被子纏成一卷,然後在她無力掙出的空隙中笑得面目可憎,狐狸狡黠原形畢露,「昨晚時記者掙扎得太用力,應該也挺累吧。今天就不用動了,躺在被子裡好好休息。」
時悅左右滾不出來,反而被被子越纏越緊,紅著臉斥道:「趙柏行!你先放我出來!」
說話時,趙柏行已經撕開包裝,邊戴邊咬著舌尖笑她,「你現在這個樣子好可愛啊,時記者。」
被卷在被子裡欺負是什麼樣的體驗,很難回答。但不論從哪個角度來說,都是一次十分特別的體驗。時悅的雙手被束縛住,上本身也被密不透風地裹住,只餘被角趙柏行掀開來動作的那道口子,她無處掙扎,像只待宰的羔羊老老實實給趙柏行抱著。
他太惡劣。
賭氣故意不出聲了,還要被他捏著舌頭勾她出聲,最終是眼淚口水沾濕了一枕頭,徹底絕了回家住的可能性。
最後最後的後果,就是雖然時悅身體上甚至還比趙柏行表現出了更大的滿足,但對他故意使壞用被子束縛她的行為,她表示了極大地不滿,於是回去的路上沒給他一個好臉色。
「下個月天氣暖了,我們去趟南方吧。之前說的,陪你去看海。」
時悅冷著臉:「不去。」
「不想去南方?那我們去近一點的海邊?」
「不去,沒空。」時悅抱著胳膊,回答的聲音堅定冷漠,就是嗓子有點啞。
「好吧,到時候再說……過幾天我要參加一個晚宴,設在瑤山觀景臺,風景很好,陪我去參加?」
「不去不去,全都不去!」
趙柏行明知故問,笑得老奸巨猾,「為什麼?」
「因為看你不爽,不想跟你出去。」
趙柏行頭顱往汽車座椅後一靠,喉結滾動著,慢騰騰笑著,「啊……被我們時記者討厭了,我可真是罪該萬死啊。都怪我,是我不該把時記者壓在被子裡做個不停……嘖,可我有什麼辦法啊,我們時記者這麼可愛,做的時候還會哭,我……」
時悅臉頰爆燙,咬牙道:「你給我……閉!嘴!」
趙柏行終於笑著收斂嘴邊的禁播發言,撈了瓶礦泉水遞給時悅,「喝點水吧,嗓子都啞了。」
時悅沒好氣接過,緊接著就見他將車拐過金月府小區,停在了旁邊的便利店門口。
「你先休息,我去買個東西。」
時悅不解:「買什麼?」
「昨天買的剩下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