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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瞪向陸訥,結果陸訥壓根就沒看他,兩眼兒就盯著前面仨姑娘中最高挑的一個,一副小色狼的樣兒,“哎,你也在這兒呢?”
楊柳微微一笑,“是啊,剛做完實驗,聽說這裡的宵夜挺好吃的,就跟同學一起過來了。”
陸訥連連點頭,“這邊兒燒烤挺有名的,不過你們女孩兒怕上火的話,可以嚐嚐湯川兒,秋天乾燥,吃這個敗火兒——”陸訥還想多跟楊柳聊幾句呢,最好順便再請她吃個宵夜什麼的,結果楊柳女神沒給機會,就微微一笑,說:“謝謝你了,那我們先走了,再見。”
陸訥只好怏怏地說了聲再見,依依不捨地瞧著人家走遠了,回頭就看見蘇二的臉陰沉得跟烏雲罩頂似的,還陰陽怪氣地哼了一聲。
陸訥想起自己做的好事兒了,趕緊從燒烤桌上抽了一大卷衛生紙給給他擦衣服,一邊說:“剛剛對不起啊,唉,你不知道,才不久前我還跟人說我戒酒了,這不就讓人姑娘看見,還以為我這人信口胡說來著,多不好呀!”
蘇二黑著臉一把揮開陸訥的雞爪子,自己掏出一burberry的手帕,細細地擦完手又擦了擦衣服,才很不屑地撩了下眼皮,說:“真出息,不就是喝個酒。”
陸訥還在惆悵呢,聞言斜睨了他一眼,“一聽你這話就知道你不瞭解女人,男人和女人在對待個別事物上的看法有著與生俱來的差異,女人在大多數時候是比較苛刻的。這不是喝酒的問題,這關乎誠信。”
蘇二用鼻子哼哼,“一柴禾妞,就那身材,空前絕後。”
陸訥一聽就不高興了,說:“你怎麼跟陳時榆似的?”當初陳時榆也把楊柳給批判得一無是處,難怪兩人能勾搭上呢,一路貨色,“我那是看重皮相的人嗎?我是有內涵的,就算是36c又怎麼樣,說白了,就六七斤肥瘦相間的東坡肉。”
蘇二擰過頭來問:“誰是陳時榆啊?”
陸訥自己也沒想到就那麼順口帶出陳時榆了,其實他已經挺久沒想起他了。晚上回了出租屋,看見床頭蘇二的那半包高檔煙,抽了一根叼嘴上,又用蘇二的那隻特製打火機點了火,站視窗一邊兒看著樓下的燈火輝煌,市井煙火,一邊兒玩著打火機,想著下次見面就把打火機還給人家。
還沒等再見蘇二,陸訥那個都市輕喜劇的本子就要拍了,演員導演都找好了,加上後期製作,快的話剛好能趕上賀歲檔。陸訥想大電影公司就是牛逼啊,說拍就拍,這效率。心裡面有點兒羨慕。
那天劇組在一郊區的農家大院吃土家菜,把陸訥這編劇也給叫上了,人說得挺謙虛,讓陸訥給提點兒意見。那地方在圈內還挺有名的,關鍵是地偏,狗仔隊基本找不著。
一桌人,導演是女的,叫方君,三十五六,斯斯文文和和氣氣的,先前拍過一部電影,評價不錯。演女主角的演員是一個二線明星,長得不算漂亮,但有觀眾緣,見著陸訥就叫陸老師,把陸訥給寒磣的呀——他算什麼老師呀?不過這世界遊戲規則就這樣,名頭喊得比事實大,混跡這個圈子的人都默契地遵循一條規則,衷心地給予那些事實上的牛逼最為尊敬的態度,也儘量給那些自認為的牛逼友善的態度,保不齊哪一天他就從一傻逼變成牛逼了。
娛樂圈就是這樣一個充滿無限可能的地方。
吃到中途,陸訥上洗手間,進門就聽見一小隔間裡,有人給吐得昏天暗地的。陸訥瞧了一眼,挺同情的,這年頭,誰都不容易——
放了體內的水,擰開水龍頭,正洗手呢,那隔間傳來沖水的聲音,門開啟,那人走到洗手檯前邊,擰開陸訥旁邊的水龍頭,漱了漱口,又用冷水撲了臉,狠狠搓了搓,搓完臉就撐著手,定定地瞧著鏡子中的自己。
陸訥順勢瞧了一眼,然後就愣住了——旁邊的人挺年輕,穿著咖啡色的毛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