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頁(第2/4 頁)

高攀了我呢？&rdo;

這回輪到陳晨瞪著她。真是個奇怪的女人，想法和做法都跟別人不一樣。他是單細胞動物，沒有這麼多拐彎抹角的心思，還是交給楊汐去應付吧！

葉翩然望著車窗外的夜景，幽幽地問了一句：&ldo;陳晨，沈煒出國了，你知道嗎？&rdo;

陳晨愣了一下，有什麼話湧到了嘴邊，但還是強忍著，緩緩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手。

在兩人的靜默中，計程車停在了葉翩然家樓下。她輕聲對陳晨道謝，轉身下車，輕輕關上車門。陳晨回頭對司機說：&ldo;你等我一會兒，我還有幾句話要跟她說。&rdo;

司機以為他們是鬧彆扭的情侶，眼睛裡閃過一絲同情，說：&ldo;去吧去吧。&rdo;

陳晨追上前面的葉翩然，一本正經地說：&ldo;沈煒的事，和楊汐一點關係都沒有，你不要怪在楊汐頭上。&rdo;

葉翩然轉過頭望著他，臉背著光，眼眸在黑暗處盈盈發亮。

&ldo;我沒有怪楊汐。&rdo;她緩緩地說，&ldo;我也不後悔和他在一起，只是對沈煒有一點抱歉。&rdo;

陳晨聽到這句話，似乎鬆了很大一口氣。他對她展開一個大大的笑容，說：&ldo;那就好，那就好！&rdo;

他轉身跑回計程車，拉開車門。汽車很快絕塵而去。葉翩然有些失笑，覺得他像個童心未泯的大男孩。

很多很多年之後，她才知道是自己會錯了意。

楊汐從山東回來，和葉翩然匆匆聚首，元宵節過後沒幾天，兩人又再次別離。

人潮洶湧的站臺，葉翩然從包裡拿出那條圍巾，說：&ldo;楊汐，這是我給你織的圍巾，作為我們第一個情人節的禮物，也不知道好不好看。&rdo;

&ldo;情人節有禮物？我怎麼沒想到！&rdo;楊汐簡直喜出望外，他迫不及待將那條圍巾圍在脖子上，連聲說，&ldo;好看，好看，我就沒見過比這更好看的圍巾。&rdo;

因為趕時間，急著收針，圍巾掛在楊汐胸前，才發現短了一截，誰要他長那麼高呢！她皺著眉頭左看右看，不滿意地說：&ldo;好像短了一點，你快點摘下來，我回頭再加幾行針。&rdo;

楊汐趕緊按住她的手，說：&ldo;我覺得剛剛合適，男式圍巾不用那麼長吧。我喜歡就行！&rdo;

葉翩然忍不住笑：&ldo;傻瓜，現在都快三月了，天氣這麼熱，你圍在脖子上，就不怕焐出痱子？&rdo;

楊汐也覺得有點熱，但還是不肯摘下來。這是葉翩然送給他的第一份禮物，即使焐出痱子，他也心甘情願。

想到葉翩然在昏黃的燈光下，一針一針地給自己織圍巾，他抑制不住興奮的心情，說：&ldo;謝謝你，翩翩，我真的很開心！&rdo;

看他高興得像個孩子，葉翩然心底也湧起一股暖流。情不自禁，她踮起腳尖，在他的臉頰上吻了一下。

楊汐傻了，葉翩然竟然會主動吻他！他看著她，眼睛閃閃發亮，唇邊露出一絲詭笑，低聲說：&ldo;為什麼是臉頰，不是嘴唇？&rdo;

對葉翩然來說，在光天化日大庭廣眾之下親楊汐的臉，已經是她的極限，他還得寸進尺！她臉漲得通紅，轉過身，說：&ldo;得了吧，楊汐，不要太過份！&rdo;

楊汐上前來抱她，將臉埋進她烏黑濃密的髮絲裡，聲音變得低沉：&ldo;翩翩，我好想要你跟我去南京！&rdo;

葉翩然的心抽動了一下，壓抑了許久的離愁和別緒，像決堤的洪水，一發而不可收拾。她迅速回過身，緊緊摟住他的脖子，哽咽地說：&ldo;楊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