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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的宮女立刻上前來,她在宮女耳邊低聲吩咐了一句,宮女領命而去。她嘴角微微上揚,心想著若是這事兒辦成了,她在太后面前也好說得上話。
之前她和太后生分了,鬧得她也不好向太后求助,今日如果能幫太后和樊相除去他們的對頭,也算是她的賠罪。
蝶妃其人心思敏捷,雖然為人盛氣凌人,觀察力和洞悉力卻很強,光是這一晚上在宴會席上坐一坐,對目前朝中的局勢,也能掌握幾分。
太后和樊相費心思找來的人,自然不會是庸俗之輩,否則也不會能在祁煊下朝時,撫琴引來帝王的注意。
她雖然不知道皇上帶她出席的用意,不過她趁機觀察了群臣的動向,再加上皇上話裡行間都透露著對燕家父子的賞識,因此她知道,燕家父子就是擋路石。
只是她不曉得,她的一舉一動,都落在了祁煊的眼裡。祁煊會帶蝶妃出席的用意很簡單,就是想看看她有什麼能耐。
上一輩子樊家之所以把蝶妃送進宮,到底是想讓對方做什麼?若是要刺殺他,對方明明有機會,卻沒有下手;雖然他長年徵戰在外,總有回宮和對方同榻而眠的時候。
這一次對方甫入宮不久,就能摸清他的行蹤,讓他心裡升起了不小的警戒,不過卻也想看看,對方能做到什麼樣的地步。
所以他不介意拉對方一把,封了對方為蝶妃,還賜給她一座宮殿,讓她成為一宮之主,卻沒有給對方相應的寵愛和注意。
他想試試,對方能忍多久,什麼時候才會有動靜。
今晚的宴會也是一個試探,他特地帶著蝶妃出席,在群臣面前表現出寵愛對方的模樣;也不隱藏自己對燕家父子的器重,他想,蝶妃和樊相肯定會有動作。
不過他明明是該緊盯著蝶妃,卻不由自主頻頻關注著燕歸,甚至在對方喝太多酒時,還讓內侍幫對方準備醒酒湯。
他坐在位子上,臉上噙著一抹笑容,心思卻有些紊亂,他不喜歡這種感覺,每次因為燕歸,自己的反應總會不受控制。
他是帝王,該是他控制著他人、影響他人,而不是被他人影響了心緒。
另一邊,得了蝶妃指示的宮女,悄悄得來到燕家父子座位附近,她和其中一個宮女擦身而過,隱密得將手中的事物遞給對方。
宮女接了過去,若無其事的回身繼續服侍燕家父子,只是在斟酒時,用寬大的衣袖遮擋視線,將手中的事物丟入酒裡。
宮女將酒遞給燕將軍,沒想卻被一隻手攔了下來,宮女心裡一跳,抬頭望去,只見燕歸一臉面無表情,冷冷的瞪著她。
這時祁煊的內侍也來了,他低聲說道:&ldo;燕小將軍,皇上有令,要將這個奴婢帶走。&rdo;燕歸聞言瞥了一眼內侍,淡淡的說道:&ldo;我知道了,帶走吧。&rdo;
內侍招了招手,便有兩名侍衛上前,一左一右架住宮女,然後捂著宮女的嘴,快速的將對方給拖走了。
他們這裡的動靜沒有引起其它人的注意,只有蝶妃看見了,蝶妃瞳孔一縮,微偏過頭隱晦的瞪了一眼先前傳遞事物的宮女。
第十七章 親吻
蝶妃坐在位子上,端著一張笑臉,其實心裡非常忐忑不安,衣袖下的手也握得緊緊的。她身後的宮女也是白著一張臉,心驚膽顫的站在原地。
過了不久,內侍回來了,他在祁煊的耳旁低聲稟報了幾句,蝶妃見狀,心幾乎提了起來。她僵著笑臉,心裡不斷暗罵宮女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祁煊瞥了她一眼,淡淡說道:&ldo;愛妃臉色不太好,看來是身體不適。&rdo;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便又繼續說道:&ldo;既然愛妃身體不適,那便回宮休息吧。&rdo;說完便讓人送蝶妃回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