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第2/9 頁)
耳聞。
但不排除有人故意搬弄是非。
“有些事是瞞不住的,寧嵩不該成為最後一個知曉的。”
既然事已至此,有些話該被說開了,木已成舟,寧嵩不會不顧女兒意願,強行讓其和離。
藉著這個契機說開也好。
待自己與妻子商議後,就可派出信差先援兵一步趕至大同鎮總兵府。
來到東宮,衛湛坐在太子面前,“殿下可記得承戟侯尹軒?”
“尹軒”太子變得謹慎,“此人是閔賢妃的前夫,落草為寇,正是大同鎮將士要誅之的悍匪頭子。”
“正是,此人原是承戟侯,曾任兵部左侍郎,娶兵部駕部主事之女為妻,後來因陛下奪妻,走投無路,落草為寇。”衛湛拿出那人昔日的畫像,“臣想讓殿下任監軍,隨主帥前往大同鎮剿匪,再想辦法讓季懿行與尹軒見上一面。至於尹軒是否能認出季懿行是閔賢妃的親生子,就看殿下如何籌謀了。”
太子沉思,片刻,點了點頭,“孤知道該怎麼做了。”
等季懿行得知剿匪一事時,仗著是戶部尚書之子,直接衝進了兵部,請求隨帥前往大同鎮。
兵部尚書捋捋須,沒有給出答覆,但記在了心裡。
增援一事緊鑼密鼓,成為朝廷近來的重中之重,而太子出任監軍,又引起不小的議論。
寧雪瀅在得知父親那邊情況堪憂時,不禁泛起愁慮,在衛湛回府後,一直跟緊在其身後,從垂花門跟到朱闕苑,又從朱闕苑跟到玉照苑的書房。
屏風後,衛湛長指勾在官袍領口,“要替為夫更衣?”
寧雪瀅一話沒說,雙手繞過男人的窄腰,“啪嗒”一聲解開腰封,又踮起腳為男人脫去官袍,“郎君要換哪身衣裳?”
“白色那身。”
寧雪瀅取下掛在椸架上的霜白長衫,依舊親力親為。
心思不在更衣上,少了羞澀,面目嚴肅又遊離。
看出她的擔憂,衛湛走出屏風,拿起長嘴壺澆灌起屋裡的盆栽,“岳父那邊,你不必太過擔憂。承戟侯及其部下看似兇猛,卻已窮途末路,要不
了五個月就會彈盡糧絕,而大同鎮的兵力會因增援而勢不可當。”
“可陛下還是會認定父親領兵不力,給予責罰的。”
“陛下說的是氣話,任憑哪個總兵都無法在短期內拿下深諳兵法的一大群亡命之徒。”看她面露憂愁,衛湛手上的動作快了意識一步,安撫似的揉了揉她的發頂,“陛下說過太多氣話,不必太當真。”
“真的?”
衛湛稍稍側低頭,“不信我還一直問?”
聽出調侃,寧雪瀅算是吃下了定心丸。
衛湛揉在她發頂的手慢慢下移至耳根,以粗糲的指腹蹭動,“今夜我有個推不掉的應酬,會回來很晚,不必留燈。”
女子面板吹彈可破,沒一會兒就泛起粉潤。
“別喝太多。”寧雪瀅縮縮脖子,避開那隻大手。
衛湛想起季懿行前往大同鎮的事,目光微凝,“有件事,我想與你商量。”
“好。”寧雪瀅擺出一副認真聽取的態度,卻在聽完後身體一顫,沒來由的心慌。
但也知道,大同鎮剿匪的局勢已迫在眉睫,孰輕孰重父親心中自會有估量。
衛湛握住她的手腕,“有些事當面說開是最好的,但事已至此,只能退而求其次,以書信告知。咱們不該讓爹孃成為最後知曉的人。”
寧雪瀅捏捏指腹,迫使自己冷靜,幾經糾結後她點點頭,下定了決心,“明日一早,勞煩郎君派人將我的兩封親筆信分別送至大同鎮和金陵城。”
“好。”
急著回去寫信,寧雪瀅站起身,“郎君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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