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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箱子開啟,推到我身邊。
一摞摞粉紅色的人民幣展現在我眼前,差點晃花了我的眼睛,雖然兩幅油畫價值數億,但對我沒這愛好的來說,就兩張紙而已。遠沒有一百萬元帶來更為直觀的震撼!
“收下吧,你們應得的。”雍大生表情很誠懇。
“不,這不合規矩,我們無償的破案。”我拒絕了誘惑,把箱子關好,推給他,“有些東西是無法用錢衡量的,要是拿這東西表示謝意,太俗。您心裡記得我們的好就是。”
“小友說的極是,是我唐突了。”雍大生對我的態度客氣了很多,他站起身向我鞠了一躬道:“無欲則剛,今天,你又給我上了一課。”
“快別,我哪受得起這般禮遇。”我忙把雍大生扶到沙發坐下,告辭道:“手上還有幾件大案處理,改天再見。”
“那就不留你了,路上慢點。”
雍大生把我送到了門口,我坐回車上,心想忽然有了一種使命感,從小到大第一次被人這樣尊敬,渾身都舒坦,我想這就是對我們付出的最欣慰的彙報。
離摘星手限定的時間還有半個月,他的指骨昨夜被我們送回,還沒等他收走,卻被都市爆破者派來充當人體炸彈的死士給炸成渣了。俗話說別指望吃進嘴裡的肉再吐出來,我能體會感覺到摘星手真的怒了,不惜歸還竊得的兩幅價值極高的油畫。我是該說摘星手倒黴呢,還是都市爆破者倒黴呢。倆都不是好貨,目前受益的是D。I。E。
林慕夏把雍大生油畫失竊案的報告寫好,連同檔案一起送回了市局。
開發區分局的人把在昨夜爆炸案的現場報告送來D。I。E,我和裴奚貞輪番閱覽著,案發時我們在現場,算作是目擊者,報告上所有情況我們都瞭如指掌,並沒其它有價值的資訊。
“除了口罩男死亡,還有十三個輕、重傷。”裴奚貞把報告裝回檔案袋,略帶倦意道:“東旺街這回又得沒落段時間了。”
“都市爆破者到底丟了什麼?非要弄得滿城風雨。”我衝了一杯咖啡,端給裴奚貞,我琢磨著說:“與此有關的線索止步於此,都市爆破者深藏不露,依我看,咱們想獲得新的線索,得從當日購買那間店的富豪入手。”
裴奚貞眼睛一亮,“對,我咋把這個關鍵點給忽略了呢。”
這時林慕夏還在市局,他給她打了個電話,讓她去趟情報科查檢視。情報科並不是萬能的,對於資料庫沒有的檔案,就得需要點調查時間。等到了下午,林慕夏帶著訊息回到了D。I。E,說那間店在毛卜順死去後,被名叫候誠峰投資家購得,在其準備裝修的時候,毛絨絨屍橫店內,他便放棄了在此處做生意,只賣掉了胡一刀那間店,現在毛卜順舊店依然在侯成峰名下。
“候誠峰?何許人也?”裴奚貞兩口把咖啡灌進腹中,打了個飽嗝。
林慕夏把資料放在桌上說:“住在雍大生家那一帶,九幾年靠代理藥品發了財,一個暴發戶。”
我們沒耽擱時間,立馬行動。按照資料上的地址,前往候誠峰的住址,抵達時天色漸晚,已日暮西山。來到候誠峰家大門外,按下門鈴。很快就有一個傭人打扮的老女人走到門前問道:“你們是誰?”
“大姐,我們是來找候誠峰的。”裴奚貞出示了警員證,“有些事情想問問他。”
老女人並不識字,她一聽是警察,一時也辨別不出真假,她撂下句“我去找侯太太過來。”老女人轉身進了別墅,接下來我們又等了半小時,也沒見所謂的侯太太出現。
林慕夏等得不耐煩,想把大門撬開。
我阻止了她,“你快省省吧,咱一沒搜查令,二沒正當理由,只憑臆測,就要撬門啊,人家不告你擅闖民宅才怪。”
林慕夏一聽,覺得也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