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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花間鏡用了不少的酒,但在安排起料理洋錢箱子的具體事宜來時,思路竟是那樣的清晰,安排的可謂縝密之至,每個小的細節都考慮極是詳盡。田殊黃朗聽的直豎大拇指,“大哥謀略天成,生就做大哥的料,他洋錢箱子僅打手而已,那裡能比的上?不過是年歲長一些,經的事多一些罷了!”
………【第六回雄心壯志奔黃泉狂野莽成事難(三)】………
過了些時日洋錢箱子他們陸續回來了,別的小組都是滿載而歸,唯有洋錢箱子這一組是兩手空空的回來了,還有不少的兄弟掛了彩。文華一個勁的強調:“犯了邪,洋錢哥哥做的那麼嚴密怎得還能讓那官兵給嗅上味,難道有奸細?”花間鏡笑著安慰他:“做什麼樣事都難免有失手的時候不要太往心裡去。”洋錢箱子的情緒尤為低落,自己誇下了海口,可偏偏落這樣灰頭土臉,竟是唯有自己卻沒有完成,甚覺大為丟人,滿面臉的尷尬,“大哥,事辦砸了,也許是我太託大了,小覷了中國警備的能力,幾車貨化了水漂,更可恨的是十幾位兄弟的性命就……,還有那幾十個日本朋友,唉。幸好事辦的還沒糟到暴露行蹤的境地。”花間鏡勸他,道:“哥哥不要太往心裡去,陰溝裡翻船常有的事,有了這次行動我們算是和那日本人正式接洽上了,以後的路還長著呢,我們還都仰仗著你呢,你可不能精神委頓。因這點小事你就這樣自責,那讓我們這些膽小的還未敢出動的人該當如何呢?”“做不好還不如不做。”
花間鏡又是為他設宴壓驚,酒席上他是一個勁的稱讚洋錢箱子的雄才大略,可在洋錢箱子聽來是那樣的扎耳,臊的他臉上直髮熱,只得借了一杯又一杯的烈酒來降溫。可那東西能降的溫嗎,自然是徒勞,只落個頭暈腦脹,也不清楚宴會是什麼時間結束的昏昏沉沉回到了宿處,合衣倒在床上想睡,卻怎麼也睡不著,只覺的頭痛的厲害。正在思前想後考慮為什麼這次竟是失手又理不出個頭緒間,忽聽的敲門聲,他一隻手扶著頭,下了床踢踏著鞋去開門。拉開門一看,原是相貌與老鼠一般無二的田殊與黃朗,他倆無論何時都是賊溜溜的,洋錢箱子的門還未完全開好他倆已經東張西望的擠了進來。進的門來兩人笑嘻嘻的說:“酒喝的偏多了,怎麼也睡不著,到哥哥這裡來玩玩。”說著黃朗嘩啦自腰間拽出麻將扔到了桌上。東南亞賭博成風,洋錢箱子在那裡生活了多年早沾染了不少的惡習。他本是少言寡語又不善結交朋友,自打回到國內一直閉門在家,麻將這東西已是好些年不曾沾手,今日見了備覺親切,立即坐於桌旁。“在這裡可不行,花老大是個文人出身,不知這東西怎的傷過他,他最厭見搓麻將,再好的交情也不行,對這事他可是真磨的開臉皮,落的他個訓斥就不好了,也玩不痛快,我們出去玩。”洋錢箱子本來頭痛難耐是不想出去的,可是盛情難卻,又加之自己對這事有極是有癮,便跟了出來。
三個人不夠把,又叫了四五個小兵,他們騎了馬先來在村外的一顆大樹下支下場子玩了起來。玩了個把小時,田殊說這個地方不好又換了個地方。玩了個把個小時黃朗又嫌田殊尋的地方不好,又換了個地方,如是於連換了四五個地方,總之把洋錢箱子都換累了,本來很大的興致也讓他倆領的快沒有了,哈欠連連。最後他來到了一個小土坡上又支下攤子,點上馬燈,田殊說道:“這次你可別再毛病了,我要陪洋錢哥好好玩玩,再挑三揀四嫌地方好歹,那你就先滾回去,讓個小兄弟賠我們玩。”黃朗與田殊在一起總是要吃點氣,不敢正面反駁,氣呼呼立於一旁真的不過來搓了,一個小兵幸災樂禍搶了過來。其實洋錢箱子在軍火交易時大戰中國警察掩護兄弟,又馬不停蹄趕回,一連幾天也沒睡上覺已是精疲力竭了,再加上小酒催著,在這凌晨兩點多鐘的時候上眼皮沉的簡直如同墜了鉛,“兄弟們,暫且不玩了,太累了,改日哥哥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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