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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得到更多，他可以擁有更多，他可以得到更大的滿足。

沈卓雲就抱著這樣的心情，在秦默的聲音遙控下同車屁股後的追兵繞了足足三個小時，他沒感到危機，卻覺得每一刻都是煎熬。

他想到秦默面前去。

他想見到他，確認他依舊是他的。

光是聽著他的聲音，他幾乎立刻就能硬起來，提槍大戰三百回合。

可現在他現在只能面對著荒涼偏僻的風景，和車裡車外無趣的男人，一次又一次的繞著圈子。

直到警笛聲在他的車外響起。

&ldo;好了，筆錄已經做完了。&rdo;警察帶著沈卓雲出來的時候，秦默正盯著警察局的小電視機，看得目不轉睛。

本省的法制頻道，轉播的正是趙渲的法庭。

沈卓雲無聲地站到了秦默的身後，正趕上兩方律師做最後的陳述。

透過電視看趙渲那志得意滿的神色，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與之相對的是鏡頭時不時晃過被告席，張敬梓那張鐵青的臉。

趙渲的結案陳詞與平日精短準確的敘述全然不同，悲沉卻又慷慨，竟然將旁聽席的不少人說出了眼淚。

&ldo;我想解救年少時的我。&rdo;

&ldo;請給我長達六年的噩夢，一個終結。&rdo;

由於社會影響，法庭決定當庭宣判，雖然知道趙渲不會輸，可宣判前，秦默還是抿緊了嘴唇。

&ldo;被告人張敬梓犯故意殺人罪……，判無期徒刑，並處罰金……&rdo;

秦默緩緩地舒了一口氣，想像中的狂喜並沒有到來，反而似乎有什麼東西悄悄地消失了，讓他整個人都有些輕鬆，卻又有些莫名的茫然惆悵。

哪怕有二審，像是這樣社會影響極大的案件，都幾乎不可能再翻盤了。

秦默看到電視裡坐在原告席朱子英的父母嚎啕大哭，看到了趙渲強作鎮定卻止不住動盪的神色。

一旁的民警不勝唏噓：&ldo;你們也看這個案子啊，這學校領導簡直就是個畜生，才判個無期，要我說就該判死刑！&rdo;

秦默心裡清楚，張敬梓的無期徒刑只是個開始而已，重要的是他已經倒了，他的對頭不可能放過他，在之後接踵而來的會是更深層的地獄。

這些就不是他所在意的了。

秦默轉頭看了一眼沈卓雲，悄無聲息地握住了他的手。

這個人還活著，讓他產生了最真實的幸福感。

&ldo;走吧，回家。&rdo;秦默這樣對沈卓雲說。

&ldo;我喜歡你。&rdo;沈卓雲在民警驚異的目光裡反握住秦默的手，剛出了警局門就忍不住表白，一邊走著，一邊笑得像只偷腥的狐狸。

&ldo;我知道。&rdo;秦默應得雲淡風輕。

沈卓雲眯起了眼睛，眼裡醞釀著幽暗的風暴：&ldo;那你呢，事情結了，你不會把我用了就扔吧？&rdo;

還來這一招？

秦默冷笑一聲：&ldo;到底是誰用了就扔？&rdo;之前的事別以為完了，他還記著呢。

沈卓雲立刻死皮賴臉地把人抱住了，也不顧是在大街上，直接咬住了秦默的耳根，臉上還帶著惡意的笑，唇齒廝磨一片，熱氣吹在他的耳垂。

&ldo;你喜歡我是不是？&rdo;

&ldo;滾蛋，&rdo;秦默忍不住罵了一句，大街上兩個老爺們摟摟抱抱終究有些怪異，忍不住身手想推開他。

&ldo;不滾，&rdo;沈卓雲在他耳邊語調疏懶曖昧，手滑落秦默腰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