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壽宴(第2/4 頁)
想著,你禮貌嗎?
這兩下一比較,一項看著太過乖順的凌峰又乖順得讓他舒坦了。
梁秋澤看到何富春吃癟,就湊到凌戈耳旁說小話偷笑。
凌澤看著梁秋澤天天跟條狗一樣,綴在自己弟弟身後,極其不爽,於是一腳踹了過去。
吃了一腳的梁秋澤回頭,嬉皮笑臉地看著梁秋澤,“說笑呢,說笑呢,大哥別生氣~”
他剛湊到凌戈邊上說,“你外公這輩子折騰不過女性後輩啊~”
他以為凌澤聽見了自己順帶內涵了何婉華一把,所以給了自己一腳。
不久,梁叔元,方敬儒,還有何富春的其他親戚好友也陸續到了。
二十多人,於普通人家熱熱鬧鬧的,於豪門鉅富而言,卻是冷清的所在。
何富春侄孫女何鴻雪眼睛環顧了一週,然後問何婉華道,“姑姑,姑夫今天不來嗎?”
何婉華望著自己二十出頭,卻披著深色皮草作貴婦打扮的侄女道:“他忙,不來~”
何富春聞言只是冷笑一聲。他這個女婿早年還卑躬屈膝的樣子,後面覺得自己商業地位起來了,也不屑阿諛他這個老頭子了。
“啊?”何鴻雪聞言,以手輕輕捂嘴,像聽了什麼了不得的話。
何鴻雪是何富春兄長何仲奧的孫女。
何富春早年創業有成,積累巨量財富,卻並不覺得自己哥哥有同樣的經商才能。
因而對於兄長多次的提攜請求最後也只是安排了一個小店店長的管理工作。後來那個店面虧損嚴重後,何富春便又換了個閒職給何仲奧。他給何仲奧的工資算是偏高的,但是仍然免不掉自己兄長的怨言。
煩惱了一陣,何富春也釋然了。要怨隨他怨吧。總不能自己辛辛苦苦攥來的資產任親戚敗吧。
況且,你也不曉得給到什麼程度他才會滿足。
何富春一釋然,自家兄弟反而老實了。生怕自己再得寸進尺一步,本來安逸卻體面的閒職也沒了。
“姑姑和姑父最近感情還好吧,怎麼不一起來啊~”
何鴻雪頗為關心地問道,臉上的表情也是一派天真。
“妹妹~”凌澤喊了一聲何鴻雪。
何鴻雪轉頭看向斜對面的凌澤,她其實心裡一向有些愛慕這個堂兄,他身上那種張狂不羈的野性,一直讓她很著迷。
她甚至偷偷意淫過這個堂兄,因而凌澤一喊她,她無比激動地看向凌澤。
“你是不是吃屎了,又沒刷牙,我隔著桌子都聞著了臭~”凌澤笑著看他,那個笑容卻有些滲人。
何鴻雪立馬委屈羞憤地想哭,“人家只是關心姑姑和姑父~”
凌澤笑了,“關心好啊,我沒說你關心得不對,就是你一開口,就臭得燻人~”
“外公,您的壽辰,我沒有什麼貴重的禮物可以送您,實在抱歉,所幸求到了劉士然老師的一副字帖~”
凌峰突然插話道,打斷了正要開口爭辯的何鴻雪。
他說著走到主桌,將包裡的一個木盒子恭敬地遞給了何富春。
何富春開啟盒子,展開字帖,卻是“山高月小,水落石出”八個字。
他呵呵笑道,“劉士然這個老東西,我壽辰也不寫個吉祥話,寫這玩意作甚~”
劉士然也是何富春極為推崇的書法名家。何富春曾經想和他學習書法,劉士然卻說何富春書法老氣縱橫,一點靈氣也無。
何富春便怒了,“我書法要是有靈氣,我找你學書法!”
後來不死心的何富春又把十歲的凌峰送了過去,凌峰彼時在姚之孝的教導下已學習行書兩年有餘。劉士然看了他的書法讚道“不錯不錯,行書明快飄逸,又不失縱橫奇絕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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