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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薛沐很喜歡一款綠茶味道的香水。&rdo;
潘明把菸蒂摁滅在一個小巧的菸灰缸中,挑了挑眉頭:&ldo;能和我說說薛沐最近的這個女朋友嗎?&rdo;潘明把車轉嚮明德路,薛沐所居住的陽光苑就在明德路的北口。
&ldo;我只知道這個女人叫白靈妃,其餘的我就不清楚了,我沒見過她。薛沐從來不和我說這些,這個名字還是閒聊時聽薛沐提起的。&rdo;
&ldo;薛沐從來不和你談論這些女人嗎?你知不知道在薛沐的房間中沒有任何女人的東西,甚至連頭髮都沒有。這對於一個單身的且又招女人喜歡的男人來說,簡直不可思議。&rdo;潘明笑著說。
於朗沉吟了片刻,遲疑著說:&ldo;薛沐好像從來不曾將女朋友帶回家,每次都到酒店開房。薛沐對那些女人感興趣,應該只限於肉體上的,因為他和我說過他從來不相信這個世界上存在愛。&rdo;
&ldo;這就說得通了,薛沐也是一個專門玩弄女人的渾蛋,可能我這麼說你朋友會讓你覺得難堪,不過事實如此。對了,你可能不知道,薛沐和郭小鵬很早就認識,初中和高中都在同一所學校。你看,這兩件案子之間的聯絡越來越密切了。也許等我找到那個白靈妃的時候,這件案子就水落石出了。&rdo;潘明握著方向盤,堅定地說。
這個時候車子突然顛簸了一下,潘明放在儀錶盤上的錢包隨著顛簸跌落下來,正好掉落在於朗這一側。
於朗俯身把錢包撿起來,一張照片從裡面掉了出來。那是一張小女孩的照片,大約七八歲的年紀,一雙透著伶俐的大眼睛,留著可愛的齊耳短髮,拄著雙拐,對著相機,笑得像個天使。
&ldo;我家妞妞,可愛吧!&rdo;潘明轉過臉笑了笑。
&ldo;嗯,一看就是個小美女。&rdo;於朗笑著說。
&ldo;小時候得了脊髓灰質炎,雙腿有些殘疾。&rdo;潘明依舊笑著,不過那笑容卻讓於朗看得揪心。&ldo;最近找了個醫生,據說能治好我家妞妞的腿,只是要付出很多啊。不過,為了妞妞,就算是要了我的命,我也心甘情願。&rdo;
&ldo;潘哥,別這麼說,現在醫學這麼發達,我相信會治好妞妞的。&rdo;於朗安慰說,然後把錢包遞給潘明。
&ldo;謝謝。&rdo;潘明感激地笑了笑,伸手去接,伸出右臂的時候衣袖便向上竄了竄,露出手腕上的一塊刺青。
於朗也笑著說&ldo;不用客氣&rdo;,不過當他看到潘明手腕上那個刺青的時候,心裡便一緊,看著似乎很眼熟,凝神想了半天,陡地記起昨天在萬達廣場附近接到的那張傳單,那上面的奇怪符號似乎和潘明手腕上的圖案很相似,都是一個&ldo;十&rdo;字,下面帶一個彎鉤。有所不同的是,潘明的這個符號看上去更生動。
出了明德路的路口向右一拐就是陽光苑,潘明把車停在路邊,剛要下車,電話就響了起來。於朗站在路邊等了一會兒,潘明卻沒下車,而是從視窗和他說話,一臉的歉意。
&ldo;局裡面突然有點事兒,我要趕緊回去一趟,你自己去吧,我剛剛打過電話,勘察處的人說現場已經撤銷保護了。&rdo;
於朗沒想到潘明會突然改變主意,怔了一下,擺擺手,笑著說道:&ldo;好的,你去忙吧。&rdo;
&ldo;行,有什麼事打我的電話吧。&rdo;潘明點了點頭。
於朗應了一聲,然後看著潘明的帕薩特消失在路的拐彎處。
對於陽光苑,於朗很熟悉,薛沐還活著的時候,兩個人不止一次地在小區裡面轉悠過。薛沐住的樓緊靠裡側,因為是高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