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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又說回來了,你這套黑色鎧甲為什麼沒有頭盔?”雪瑞用纖細的食指指著“黑閃”問到。
菲德想了想說:“因為頭盔那部分已經損毀,在吃下一記猛烈的斬擊後,頭盔已經被破壞掉。”
“可是我沒看到你的頭被打凹了一塊啊!”雪瑞摸了摸自己的頭,彷彿在嘗試感受如果被一件利器打穿頭盔後碰到自己腦袋的感覺。
“因為它之前的主人不是我,不過它原來的主人也只是受到了創傷,並沒有死掉。”菲德回想起父親福克納後腦的那一道傷痕,那是父親不堪回首的過去,他很少對菲德提起過。
雪瑞彎下腰,摸著下巴說:“雖然沒有頭盔,但這副黑色板甲還是一副極品的附魔鎧甲,簡直不可多得啊!”
“是嗎?你也能看出它是附魔的?”
“這是當然的,而且它還不止附了一層魔,它還融合了其他的附魔。”雪瑞找了一個凳子坐了下來,用手仔細端詳起這副鎧甲。附魔兵器在沒有裝備時,是不能發揮魔力的,所以菲德並沒有阻止她觸碰“黑閃”。
“那你說說它還融合了什麼?”菲德雖然口裡這麼問,但是他心裡面卻是擔心雪瑞會發現“黑閃”的秘密:父親曾經說過,附魔兵器也是分了等級的,就像王國的爵位等級一樣,分成了公、侯、伯、子、男五種等級。最高階的“公爵附魔”是最強大的,而“男爵附魔”就是最普通的附魔,一般一件男爵附魔的兵器只有一種魔力。不過父親並沒有告訴自己“黑閃”是哪個級別的,只是告訴了自己“黑閃”還包含了其他附魔,只是他讓吉蒙都封印起來了,只留下“泥潭”這一個附魔在上面,所以每次有利器接觸到“黑閃”的時候,就像是一刀砍在了一堆泥漿裡面,鬆軟無力。
“你是不是曾經用這副黑色板甲猛烈地和另外一副附魔盔甲撞擊?”雪瑞回頭看向菲德問。
“嗯,曾經在一次戰鬥的時候,它和一副金色的附魔板甲碰撞在一起,之後的一段時間它的附魔還消失了,直到最近才又出現。”
“那就對了,這副黑色板甲之前並沒有失去它本來的附魔,只是它在‘消化’對方的附魔能力,最後把對方的附魔吸收了罷了,”雪瑞想拿起“黑閃”好好看看,但是那板甲實在有點重,她只好把它翻了過來,看了看它的其他部分,“那件金色板甲的附魔現在已經附著在你的黑甲上,只不過該怎麼運用那份魔力,要靠你自己探索,我知道有一些傢伙能夠自由轉換附魔兵器上的附魔,嘿嘿!很神奇對不對?”雪瑞露出了皓白的牙齒,對菲德笑了笑說。
菲德點了點頭,之前他一直感覺到“黑閃”產生了一些變化,但是又說不出是什麼改變,現在終於明白了。
“不過你為什麼在大晚上戴著手套啊,太奇怪了!”雪瑞伸手想抓住菲德戴著覆鏈手套的右手,菲德馬上就抽開了手,不讓對方觸碰到。
“我剛要準備躺下休息,馬上就要脫了手套,只不過你來得太突然了!”菲德隨便找了一個理由搪塞過去。
雪瑞扁了扁嘴,她轉身想要離開菲德的房間,就當她快要走出木門時說:“你真是幸運的傢伙,我們這裡的傭兵雖然裝備精良,但是像你那件黑色板甲,估計只有團長的‘噤聲’和弓兵中隊隊長阿蘭的‘天秤’弓能夠媲美,”她站在了門外,用手拉著門把手,“對了,你看看你那個儲藏箱子裡,裡面有我們月盾傭兵團的特製騎兵型月盾,自己先把玩把玩,以後你都要帶在身上的!”她說完就把木門關上了。
菲德脫下了手套,向箱子走了過去,他開啟了那個沒有鎖上的木箱,裡面確實有一面月盾傭兵團的專用盾牌——一面缺少了一角的盾牌,就像是當初他看到雪瑞她們拿